俗世千百未消受,心念师尊成修路。
次日,阿敬听到屋外熟悉鸟吠之声,如同寻常一般睁开双眼,这眼神像是有所期待一般朝着石床之上看去,却不见石床之上太真的身影。
阿敬轻叹一口气,起身走出门去,见着太真正站在门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来至太真左右,阿敬亦是不发一言。
“想好了?”
“想好了。”
“好。”阿敬同意,太真便走至阿敬身前,轻垫双脚,将阿敬头上发簪摘下。
“跪下。”
阿敬照做,太真剪下阿敬一缕顶发,将这一缕顶发朝着空中一撒,头发融于大风之中,片刻便随风飘散。
“你还未加冠,先将你的一缕顶发剪去,不管未来如何,你就如这一缕头发一般,一魂一魄留在此山中,明白吗?”
“徒儿清楚。”
“以后,你便不再叫阿敬,也不要称呼我为阿真,我是师,你是徒,你便叫招摇吧。”
“招摇明白。”
“起来。”招摇起身,低着头,如同先前那般一言不发。
“为师学过心经仙法,同样也学过枪剑之术,修士有武修与性修之分。你既拜入我名下,便以性修为主,为师日后见你天赋如何,也会教你几套剑法。”
“弟子明白。”招摇应道。
“好,我便教你心经四句,听好。”
说罢,太真来至招摇身前,轻声念道:“晦迹之功,影响不真。清清之炁,朴朴昏蒙。”
念罢,太真仔细打量招摇反应,却见招摇嘴里默念几声,双眼打转,太真便明白,招摇心中毫无参透迹象。
太真也不心急,接着说道:“记下了吗?”
“记下了。”
“如何?”
“感觉身中火热。”
太真眉头一皱,接着说道:“随为师来。”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