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婧跟着自己老公寒暄了几分钟,便挂掉了自己手里的电话,自己丈夫平时出差忙工作,自己也难得空闲,一家人平时也很难说上话。
这次儿子出事,向校级领导请假申请通过得到批准,才得以留院照看孩子。
程文婧在一所知名大学中做教职工作,担任大学女教授,大学里边的几位教授中,就数她年纪最小,和她同年的教授们,年纪都稍微比她年长些,其中多是男教授,女教授很少,她也算为数不多的了。
她按了按白祤床头的护士铃,叮咚~叮咚~叮咚~
过了两分钟,护士带着小推车,一些药剂物品,来到了病房门口。
这位到来的护士小姐很年轻,但是手法很熟练,三下五除二,就把药剂那些弄好了,把该吃的药片,该喝的药剂分配好。
并叮嘱道:“抑制病情的药物,一日三餐记得吃药片,一日三次,喝的药就一日两次,药盒上都附有说明,按照说明书的剂量口服就好,病人还需留院观察,查看病情严不严重,严重的话需要考虑做手术这一方案,到时我叫孙医生过来这边一趟。”
说罢,护士小姐便推车离去了。
医院里边十分嘈杂,相继来了几床进入病房的患者,此时的医院在正午时分,护士医生紧促的来回奔走着,焦头烂额,显得忙的不可开交。
心脏医疗咨询室内,
一位身穿白大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脖颈上戴着医用助听器,俯卧在桌台前的男子,正提笔写着刚刚来时病人的医疗检测结果报告,虽说外边吵闹,但是办公室的门似乎把一切隔绝开来,他写的十分入迷,专心致志。
他皮肤白皙,指节修长且格外分明,有着一双肤白修长的腿,高鼻梁大眼睛,淡色薄唇,眉毛粗细均匀,五官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恰到好处,唯独他的手掌和大多数年轻人不一样。
因长期给病人做手术,手掌内起了一点一点的老茧,稍微带了点水泡,让人总有种错觉,明明挺年轻气盛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一只布满老茧的双手,虽说总被同事和朋友调侃,但他也并未在意过他们说的话。
赶上个正好,从白祤病房出来的那位护士,推着小推车走到了孙医生所在的办公室,护士便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