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汪珣,在一个外贸公司担任销售部的经理。
我记得是7月出头,因为我们部门的业绩不是很好,所以我被领导留下来开会,他说了好多,但我只知道他给我定了个很高的目标,并且让我完不成走人。
我自己一个人出来喝酒,因为我们部门有两个销售部,我一直压着另外一个部门,最近效益不好,公司要裁掉一个部门。即便我的业绩更好,但有传言说对手部门的经理和总经理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定是这样的,我才被针对。
酒越喝越多,迷迷糊糊中我发现有几个男人扶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走出了酒馆,我知道他们并不认识,因为我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并未见其有同伴。可能是心中的苦闷,平常对这种事漠不关心的我也跟了出去。
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走进行小巷,我跟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那一群男人转头看向我,然后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就有三个人朝我走来。此时酒精好像遮掩不住我的恐惧,我想离开,可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还没说话就一拳打了过来。
我倒地上蜷缩着身子,身上不断遭到攻击,心里却越来越平静。慢慢我就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我心里好像出现了一个东西,我用力去看,好像是一双手?于此同时,身体不断地有暖流流过。
他们不再打我了,继续朝巷子深处走过。我慢慢起身,心中好似有一股怒火,恰巧有一个人回头,看我起来了又朝我走来。
我不再恐惧,刚刚我了解了那个手,将那些暖流引导向那双手。
我用手指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我好似亲手握住那个石头一样。那个混混依然向我走来,我直接将石头砸向他的脑袋。
“砰”,石头和脑袋发生了碰撞,平平无奇的石头竟然产生了巨大的力量......
红白混合物盆满了我的脸,是热的。
因为天黑,其他几个人并没有看到那个人是怎么死的,他们骂骂咧咧的全部冲向我了。
不一会,我扶着那个女子从小巷子走了出来,将她放到路边随后报警离开了。
我回到家后,恐惧、迷茫、罪恶感以及正义感交织着我,想要去自首,可我已经是异能者了,应该不能用一般的法律管制我了吧,就这样我在自我矛盾了两天。之后有人找上了我,他们自称是天门治安部的,他们并不知道我杀了人,只是告诉我觉醒了异能,现在是一名神眷者,将我进行登记后告诉我不要离开松海,等9月之后要我去天门大学。
然而不到9月,天空就被红色的丝线笼罩,随后我和其他人一起走到了避难所,我和他们一样对这一切充满了恐惧,但三天后有人找到了我,他穿着青色的战斗服,只是告诉我跟他走。
离开避难所后他告诉我要和别人一起出去,出去?去哪?离开松海?
带着这些疑问我走进了一个还算完整的建筑,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后就离开了。
里面还有三个人,因为长期的工作我很快和他们做了一些了解,基本都和我一样,是近期觉醒的神眷者。
......
“所有7月、8月的觉醒者还活着的都带了过来,这是他们的资料。”王秘书将一个平板递给了童司令。
“楼本瑜,女22岁,XX公司会计,7月5号觉醒,生命系?”读到这里童司令顿了一下,“好啊,松海多久没有出现生命系的神眷者了。”
“付新亮,男19岁,外卖员,7月20号觉醒,守护系,能力是和附近同化,获得附近物质的属性”
“桂佳佳,女16岁,学生,死亡”
“汪珣,男34岁,XX公司销售部经理,7月2号觉醒,命运系,能力是操控之手。将他们和夏天他们都带过来吧。”
不一会我们就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会议室,里面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桌子首端,桌子右端是一个带眼镜的女子,好像是秘书之类的,左端是一个白色战斗服的男人,他之下是三个学生模样的二男一女,我们顺势坐到了右边和那三个学生对坐。
“都来齐了,你们6人是目前松海所有的低阶神眷者,想必你们之前也知道魔的存在,而这几天你们也见到了平常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魔,它们肆虐人类,肆意屠杀你们的家人,而你们已经踏入了这个世界,从觉醒的那一刻起,魔在你们的世界将不再陌生。”
听到这里楼本瑜的双眼红了起来,之前的聊天知道她的父母都死在了魔的手下。
“人和魔的战争是残酷的,现在的战争不属于你们,只能将你们送出去。关于你们的未来,你们出去会加入9月的天门大学,到时候你们会接触未来的战友,会学习抗争的历史,会掌握自身的能力,记住今日血的教训,来日为松海死亡的同胞报仇雪恨。现在有什么疑问可以开口。”
对面那三个学生好像早就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异议。
“那个您好,为什么不能带所有人都出去呢?我弟弟还在避难所,我可以带他一起出去吗?”
楼本瑜懦懦地开口说道。
那个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下,“很抱歉,你们也看到了天空中的眼睛,它把所有人都囚禁在这里,天门用了很多的努力,期间也牺牲了无数的战士和神眷者,这才打开了一个口子,只是这个口子只能神眷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