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让轻轻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望着璀璨星辰，轻声说着：“其实，人类做事情，有时候的确是意气用事，而有的时候又是临时起意。张敏就是这样的。”停了片刻，又说着：“她当时要是细细考虑一下，肯定不会将你推下悬崖的。更不会不自量力，跑来推我。”

司空芬握着纸杯，一面吹着水面，一面轻轻喝着，问成让：“你觉得她现在还活着？”

成让沉默着，过了一阵才回答：“可能性非常小。”一面解释着：“我们两个人从时空隧道过来，经历过很多危险。而且，我们还有武器装备。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差点被老虎拖走，换了是她，简直难以想像。”

石灶旁的司空芬想一想，又问成让：“她要是死了，你觉得我们能找到骸骨不？”

其实，不该这样问的。成让明显很喜欢张敏，要是真的找到血肉模糊的尸体，肯定会很伤心的。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而且，还不是张敏拒绝的，而是张敏被撕成碎片了。

成让怔了怔，难堪地回道：“我对人类的骨骼并不认识，要真的找到的是零碎的骨头，我应该也认不出来。当然，要是还有身体碎片的话，我应该认得出来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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