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两人洗净锅具、碗勺，烧上热水洗漱一回，进到洞穴里休息。

成让在洞口深深地插上拒马，又在拒马四周小心地缠上荆棘。在洞内石面上铺上羊毛毯，坐在上面守夜。

下半夜，轮到司空芬守夜。

司空芬搬来座垫，坐在洞口，靠着洞壁，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天上繁星点点。

拒马已经遮住半个洞口不说，上面还缠绕着许多荆棘，这样万无一失的防御，哪里用得着司空芬守夜。靠着石壁，就恍恍惚惚地梦飞仙境。

一阵突出其来的凉风吹过，洞内的篝火剧烈地摇晃着，洞外传来一阵急促而轻盈的脚掌声。

司空芬惊醒过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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