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东野微微皱眉,心中了然,只要是是死于某场战斗的,备注基本只有衣冠冢,和平时期则很少会出现衣冠冢,而且还有一点,战争期间,死亡人数直线上升,还伴随着死亡年龄的降低,从一开始木叶建立的十四五岁,到和平时期的十九二十岁,再到第一次忍界大战的十五六岁,随着战争的持续时间越久,死亡年龄就越低,在中间还不少五六岁的墓碑
“嗯?有人?”正在思索的铃木东野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站在一个墓碑前“是他?”
那个人铃木东野很熟悉,见过好几次,一头标志的银发犹为显眼
那人拿着一束花,在墓碑前没有停留太久,正在铃木东野准备上前打声招呼的时候,他已经放下花转身离去了
铃木东野来到那人一开始站的位置,看向摆放着花的墓碑,上面一个带着防风眼罩的男孩正大大咧咧的笑着
“宇智波带土,原波风水门小队一员,死于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神无呲桥之战,年13,衣冠冢”
在这个名为宇智波带土的名字旁边还有一块墓碑离得很近,上面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少女
“野原琳,原波风水门小队一员,死于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神无呲桥之战,年13”
“看起来那个人和他们很熟,是战友吗?还是…”
……
从墓园出来,月亮已经悄然爬上云中,铃木东野的心情有些沉重,回想起墓园中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墓碑,心中难免有些伤感
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变作一个个冰冷的石碑,让人感觉生命的短暂和渺小
“你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零的声音总是很合时宜的响起,有时候忽略想要自己灵魂的话,铃木东野都感觉祂像一个关心后辈的大姐姐一般,前提是祂有性别
“嗯,有一点”
“啧,看着那些跟你差不多年龄的人只能躺在墓园里,在可怜他们?”
“或许吧,换做我在那个时代的话,估计也是和他们一样躺在墓园里了”
“哈哈,你这是感同身受?又或者是在害怕死亡?”
“害怕死亡吗?没有人不会怕死吧,你说为什么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时间,却还是要打来打去”
“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想知道,有时候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在互相打来打去,觉得无聊就继续沉睡,结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在打来打去,在我的记忆里,人类似乎总是在不停的争斗”
“……”
“真是奇怪,明明在我的观察中,人类这个生物应该是格外害怕死亡才对,但是又对发起名为战争的死亡事件格外热衷”
“……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所以我才觉得人类很有趣,短暂的生命中总是为了什么地位权利不停的斗争,是因为生命太过短暂才会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感兴趣还是本就是为了这些而生呢”
听着零的絮絮叨叨,铃木东野踩着月光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说起来距离我上次观察人类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了,只记得是在那个种族降临之前,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人类挺喜欢发动名为战争的东西,现在过了这么久,中间又夹杂着那个种族降临的变数,本以为会有所改变呢,哈哈,没想到这么久过去,还真是一点没变”
……
推开家门,客厅依然还亮着灯,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见房门的动静,强撑着睡意站起身
“哈~这么晚才回来,今天辛苦了,热水已经烧好了的”母亲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还不忘叮嘱铃木东野“我先去睡觉了,困死了,一身汗,必须洗澡了才去睡觉哦”
“知道了母亲,你快去睡吧”
“嗯嗯”
来到洗浴间,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浴缸,不知道母亲放了又接了几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母亲又怎么知道呢
伸出手感受恰到好处的温度,铃木东野微微一笑,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而争斗,不过,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不,幸福,我也愿意试着去争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