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小满肯定知道，她可聪明了！”

“那……你这里还有小满给你的礼物吗？”

“有！当然有！”

阿福将口袋里的小笛子拿出来给她看。

奚霭将笛子接过来，发现上面并没有那个所谓“小满”的气息，有些失望，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这是很好的礼物。”

奚霭将笛子还给他，道别，继续去寻找鬼气的源头。

可她没想到，阿福一直在她身后跟着，她停下脚步，问他：“干嘛跟着我？”

“赵大娘说仙子姐姐是个好人，你还救出了赵小娘她们，我想求姐姐去找小满，我找不到她了。”

奚霭不确定他口中的小满是不是自己，也不想随意答应。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

阿福脑子笨，他的确想不出奚霭帮忙的理由。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日照当空，奚霭站到树荫下，而阿福还在努力地想。

“算了，我帮你，就当是感谢你帮我扮新郎了。”

“谢谢仙子姐姐！”

——

后面，阿福就一直跟着奚霭，她赶不走，就只能这么放任了。

两人在山里找到大半夜，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目标。

那确实是鬼气的源头，奚霭感觉有点熟悉，又有点疑惑，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怎么能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鬼气呢？

在她原先的设想里，鬼气的源头一个是一个大法阵的阵眼，而阵法的运行给阵眼提供养分。

最好外面还有一层十分厉害难破且自带隐蔽效果的保护机制。

结果就这样。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简陋了些。”

穆玄穷这件事，奚霭在王亦那里也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想到，穆玄跟裴执两人凑一块儿，居然连一个守护的法器也没有，实在是让人失望。

奚霭拿出灵符，施法将其净化，但是却怎么都不起效果。

“大师尊，是我误解你了，你还是有些猫腻的。”

她放弃将其净化的想法，转而研究起这源头的构造。

十分简陋！

只是其上还隐隐约约有一些传送阵的痕迹，奚霭展开想象。

好家伙！这不会就是连通了鬼域跟人界的东西吧！

“阿福，你到旁边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好的，仙子姐姐！”

奚霭坐下，凝神静气，试着用神识和这个东西共鸣。

不久，就得到了源头的回应，等到他的回应平稳下来之后，时机到了。

“九洲诸地，六族众生，吾思归地，求问前路。”

……

“南玄，长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