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青想起了环宫大道,既然是收了费了,就该提供安全的通道,周漫青给许管事说让他给常九说信,派路行的人等雪停了下就将路面打扫出来。
“下雪了下雪了,白茫茫一片真好看!”愚哥儿那叫一个高兴啊,捧着双手接着雪花玩。
“小心别着凉了。”当娘的人啊,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出汗了怕热了,下雪了怕凉了,偏偏人家还闹着要堆雪人打雪仗。
愚哥儿这般会玩,也是周漫青放纵的原因。
李长祥对愚哥儿也溺爱,但是真正学东西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会打马虎眼。
四岁的愚哥儿已经识字过千,而且还在学武功。
学武功是夫妻二人商议后的决定: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自己有武功就可以保护好自己。
学武可是苦差事,可是愚哥儿还能坚持,也是多么的不容易了。
所以,一到周漫青这儿那就是玩得很嗨的。
在庄上打雪仗,周漫青也不用端着架子,就将身后的婆子宫女护卫分成了两派,大家都来玩一玩。
“能得放松一下。”周漫青举着手上的雪球笑道:“这会儿你们可以公报私仇,平素里律儿对你们狠了的现在都可以打回来。”
“主子,不带您这样帮他们的。”律儿乐了:“主子,您也要和我们一起打吗?”
“打啊,为什么不打。”难得娱乐一把,周漫青想着现代她住在南方,很少见到雪花,要这么玩雪还得花上一笔跑到有雪的风景区去。
“嘿嘿。”律儿大胆的拿着手上的雪球掂了掂重量:“主子,等会儿打着您了可不要罚奴婢噢。”
“看来平日里你没少对本宫积怨。”周漫青笑道:“来吧,我是不会出尔反尔的,不过呢,你得小心皇上找你算帐。”
“不玩了,您有人撑腰。”律儿将手上的雪球扔得老远:“奴婢玩不过您的。”
“你也可以找一个人撑腰啊。”周漫青笑道:“说吧看上谁都告诉本宫,还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别,主子,奴婢不要人撑腰,奴婢靠自己就行了。”律儿就没想过这辈子要嫁人,哪怕李长祥和周漫青过得很恩爱也激不起她的兴趣。
“来,玩雪仗了。”周漫青知道每一次说到这样的话题就说不下去。
有那么一刻,周漫青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是一个焦虑的母亲在逼着女儿嫁人一般。
催婚催的居然是身边的奴才,周漫青觉得自己还真是操心的太多。
玩吧,尽情的玩,别去想那么多了。
周漫青让愚哥儿带着一干人去了环庄大道的另一边,自己带着一队在这边,中间一条大道就是楚河界线,一时之间,雪弹飞扬,嬉笑连连。
周漫青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主子,但是这一次放得更开了!
周漫青脸上被袭击了,雪顺着脸颊流进了颈窝,冷冷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不注意,又来一个雪弹。
不行,不能这么被动了,得还击。
周漫青抓起雪揉成团飞了过去,她的目标是儿子。
“呯”的一声,一团雪打在了小人儿的头顶上:“啊,娘,您打我!”
这个娘一定不是亲娘,是后娘!
愚哥儿大叫一声。
“来人,目标,我娘!”站起来指手叉腰:“快,火力全力攻击。”
这坑娘的儿子!
周漫青被打得看不清前方的场景。
“主子。”律儿见状连忙过来帮衬。
主帅被打,她们也很没面子。
这场混仗足足打了大半个时辰,直到两位主子累得筋皮力尽。
“先给他揉揉身,暖暖身子再洗漱。”周漫青也累得不行:“他就交给你们了,我也要洗漱睡觉了,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周漫青还没料到的是,她这一场雪仗会直接将自己打趴下去。
第二天一早,浑身软绵绵的周漫青时时担心儿子感冒,很不幸,她中招了。
庄上的道路早就结冰了,马车根本不能走。
更何况,从庄上到宫里还有那么远的路。
律儿急得团团转。
“不行,主子,奴婢就算是背也要将您背回去的。”几位主子都不在,庄上没有配御医。只有一个姓余的大夫,律儿根本不放心他看诊。
“无妨,先请余大夫来看看吧。”周漫青号称自己的是国防身体,没料到会在庄上和自家儿子干一场雪仗就倒下了,还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余大夫被请了进来,这是他第一次进庄上主院。
律儿看着他把周漫青的脉好一会儿都没有松口的意思,心里一阵恼火,心道再不松姑奶奶剁了你的手。
“太太,您这是滑脉啊。”余大夫突然出口道:“太太,您有喜了!”
什么?
周漫青和律儿面面相觑。
“太太是受了寒怎么可能是有喜。”律儿最先不相信,主子在宫里有御医三天一平安脉请着的呢,御医都没有发现的事他能诊断出来,真是庸医。
“太太,千真万切,只是日子倘浅不太明显。”余大夫道:“太太确实也受了些寒,但是不能服药。”
这就不好玩了,受了寒不能服药,周漫青觉得简直是想让她等死一般。
这个时代的一个风寒都是要人命的,她是主角啊,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你可有解风寒不伤孩子的药。”关于有没有喜这事暂且不说,等回宫就知道了,上个月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着,还真是记不得了。这些事以前都是柴嬷嬷记的,天凉就没让她陪着来了,结果就出纰漏了。
“太太,千真万切,只是日子倘浅不太明显。”余大夫道:“太太确实也受了些寒,但是不能服药。”
这就不好玩了,受了寒不能服药,周漫青觉得简直是想让她等死一般。
这个时代的一个风寒都是要人命的,她是主角啊,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你可有解风寒不伤孩子的药。”关于有没有喜这事暂且不说,等回宫就知道了,上个月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着,还真是记不得了。这些事以前都是柴嬷嬷记的,天凉就没让她陪着来了,结果就出纰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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