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鹤定了定神,点头知晓。
“全场肃静!”古鹤说时用力敲了两下拐杖。
人声渐灭。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在圣女的庇佑下我们得以幸福,健康。而我们也应该回馈圣女,以我们的忠诚,以我们的虔诚,以我们的血肉,以我们的灵魂!
塔克赦家族千百年的命运系在密希国,系在你们每个人手中,这是多么伟大的精神,多么坚强的信念。”古鹤说到激动处,有些动容。他放下拐杖,双手合十。
“美丽的,圣洁的圣女,请保佑密希国昌盛繁荣,请保佑密希国的子民健康,幸福!我宣布!献祭仪式正式开始,请所有人与我一起祷告。为殉道者默哀三分钟。”
天色渐渐阴霾,乌云自南边向圣域大教堂的正上方压过来,人群中,有虔诚的圣女教徒,有特意前来看热闹的密希国子民,有拿着做饭的家伙的居民,还有未上学的孩子。
圣域大教堂顶部的时钟此时正好停在九点,钟声响起。
人们低头默哀。
这漫长的三分钟里,乌云已经全部压在圣域大教堂的顶部,不见阳光,不见雨水,没有雷声,没有闪电。
只有逐渐闷热的气息,捂着每个人期待的庄重的心。
默哀过后,古鹤感觉腿脚酸痛,便先行离开。
“现在,请将殉道者送上祭台。”司棋主持着接下来的仪式。
从教堂门口被推出来的林戈,一副半残的身子,凌乱的头发,满脸的胡茬。
人群中立刻有人惊觉:“这不是米耶路餐厅的老板吗?”
“什么呀,米耶路餐厅的老板四肢健全着呢!”
“那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这怕不是老总统的小儿子,血统不纯被拉出来当替罪羊的吧!”
“是听说,安总统上台之后,他就被废了四肢,真够惨的,这是一直被虐待的啊!”
“虐待什么啊!只有狗咬狗,败了呗。”
“听说他坏事儿干过不少呢!那个极致殿堂里多少冤魂呐!”
“极致殿堂是什么?”
“小孩子别瞎问!”
“天呐,那是他开的?那真是该死!”
“人家亡妻有钱啊!一个极致殿堂花了七个亿呢!”
“妈呀!那不应该让他死啊,应该让他把钱全给我们分了!”
“哈哈!就你想得出来!”
司棋没有古鹤的威严,镇不住现场越来越多的人。他只好拿起话筒。
“肃静,现在开始沐浴。”
士兵已将林戈绑好在十字架上。林戈耷拉着头,好像昏迷过去。两位尤女将水一瓢一瓢的浇在林戈的身上。
很快林戈已全身湿透。
他恢复些意识。缓缓抬头,看向四周,冷笑一声。
他用低沉到沙哑的声音说:“林诗!你不得好死!”
两位尤女被吓得一怔,赶忙拿起水桶离开。
司棋搀扶着古鹤来到祭台前,士兵送来火把,古鹤本想说几句,但奈何腿脚一遇阴雨天便湿寒发作。
“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古鹤的声音有些疲惫。
“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司棋呐喊。
“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众人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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