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带来了湿林,这孩子很厉害,灵力等级已经跟我们差不多了。”姚舜三年前并不知道春祭的真面目,现在想来,还是他提议将幼亚交给春祭领养,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去吧。”安丘肆确实着急。
“你现在能行吗?”空筱听海奢说的时候,就知道安丘肆一定受了很大的罪。
“可以,我要快点。”安丘肆看向空筱,严肃地说。
“是要尽快,幼亚毕竟还是孩子,不一定能承受住春祭地腐蚀。”姚舜也认同。
三人并没有想去找安娜一起的意思,直接去了春祭家。
姚舜和空筱又做了最后的嘱咐,安丘肆便一人走进春祭家,门开着。
春祭家,看起来宏伟,实则设计的简单朴素,由于是新建,木头上还有些木屑和油渍。整体是常见的东方特色建筑,四合院,院中空无一物。
屋檐和屋顶都没有雕刻,接客厅的圆桌也没有任何装饰,连坐椅也是四四方方连简单的线条修饰都没有。
安丘肆一进门就感到一股阴森的气息从地板传入脚心,但是又有一股热气从四面八方的窗户透过来。
圆桌上摆放着各种零零散散的补药,其实就算干布不去寻,每月也会有春祭族内的人送来许多补药作为礼品。
安丘肆并不感兴趣,但是他要闹出点动静来,不然他应该是连干布也见不到。
“有人吗?我找林长?我找春祭!谁是春祭啊!”安丘肆大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出现。
他开始将圆桌上的补药扔在地上,直到一地都是,安丘肆正准备扔最后一个时,干布出现了。
细溜的跟一根绳子一般的身材,灰色的棉袍子好像压着他站不直似的。干布的面容更是可怕,脸颊两边的肉深深的陷阱去,要不是他眼神还算凌厉,谁人看了不说是骷颅头。
干布一瘸一拐的走到安丘肆面前,询问他来意。
“你想做什么?”声音也似鬼一般干瘪,阴冷,安丘肆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零下一度的冰窖旁边。
安丘肆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带着怒气大声说道:“我来杀你!”
“呵呵~”干布笑得冰冷,身子稍稍向安丘肆倾斜。
“你倒是直接,没拿拜师当幌子。”干布直接说出了安丘肆他们之前的计划。
“没必要,我何必拜手下败将为师。”安丘肆不屑的看向另一边,看着干布他实在浑身起鸡皮疙瘩。
“哼,不自量力。”干布本身想赶走安丘肆,现在看来他是不得不出手了。
“那就看看今天到底是谁的忌日。”安丘肆突然转头盯着干布的眼睛,眼神里没有挑衅,反而是看惯了的冷漠。
干布形同枯槁的眼皮耷拉下,眼尾的纹路像是错综复杂的叶片脉络,失真的眼睛,眼白处完全发灰,倒显得凌厉。
干布并没有等安丘肆反应过来,就出招将安丘肆打飞回门口。
“真够阴的。”姚舜和空筱在门口等待。
安丘肆倒觉得这样的距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