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非常清楚,叶知雨已然有了筑基境的实力,而筑基镜和炼气镜就是个分水岭,差距非常大。
假设就算叶知雨没有天府仙宗这个庞然大物的庇护,纵使他们人多势众,也很难围死这个同辈第一人。
于是,他们的目光又转向了苏牧。
因为苏牧才是挑衅叶知雨的当事人,所以他们想看看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该怎么收场。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幸灾乐祸的目光。
而苏牧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随意的将散发捋了捋,单薄的身子站的笔直,好似一杆标枪。
从他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惧意,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位有诸多光环加身的少年面前不卑不亢。
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苏牧淡淡地说了句:“加个赌注。”
众人再次哑然,他们佩服苏牧面对同辈第一人时的淡然自若,同时也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蚂蚁撼树其意何在?只不过是白毛落水掀不起一滴浪花。
不过,他们很愿意消磨下枯燥的时光,看个乐子。
叶知雨忽然笑了,这是嘲笑,也是看待弱者轻蔑的笑,同时他也在此刻将他高傲的目光施舍给了苏牧。
“呵呵……有意思,说说看,你这只蝼蚁要和我赌什么。”
苏牧也笑了,尽管他的手心被紧张的冷汗湿润,他还是淡淡地笑了。
“我若赢了,你从今以后不能再靠近天羽仙子半步。”
叶知雨呵呵大笑,对于苏牧的要求他并没有感觉到一丝气恼,反而提起了兴趣。
“哦?呵呵……那你输了呢?”
同时站在露台边的天羽,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红霞。
在她眼里苏牧这男子,真的很特殊,并不是因为他妖孽般的天赋或是三绝之一赵之墨关门弟子的身份。
而是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正如此刻中天的太阳,有万丈光芒……
“嗯,这小子倒是勇气可嘉,有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若他不是当年那老东西带走的孩子。确实是个难得的好苗子……”
天羽蹙着秀眉看向身侧的胖老头,她在这句话中听出了别样的味道,赵前辈当年领走的孩子似乎有些问题。
但是,这件事她并不知情,只是听父亲和宁战叔叔谈过些只言片语。
当年人族大地似乎是出了很大的动荡。
然后赵前辈就不声不响的脱离了天庭,并且带走了一个孩子。
至于赵前辈为何离开天庭和那个孩子是谁,她一无所知。
如此想着,天羽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了句:“白叔叔,那个孩子有什么秘密吗?他就是苏牧?”
白道仁怔了一下,而后胖脸一抽,暗自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这张破车嘴。
“呵呵呵呵……什么孩子?哪有孩子?老夫怎么没看到!”
见白道仁这副模样,天羽轻呼口气,欲言又止。
她知道,继续问下去,也是白问,白叔叔不可能告诉她。
就在此时,苏牧的声音从下方传了过来。
“我输了……那就将两百万灵石尽数归还,神丹算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