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
等她吹完了我朝她伸出手臂,她走过来趴在我肩头,芬芳的发梢佛过我的脸,我抚着她光滑的肩头,耳边仿佛还有音乐余音袅袅。“吹得真好”,我真心称赞她,“好听吧?”,她抬起头,“我还会好的”,“要不我们去唱歌?我唱给你听?”,“好啊好啊”,Kathy雀跃。我们收拾一番下来了楼,去了家旁边的好乐迪唱歌,两个小时下来嗓子都有点哑了,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想了一下决定说去夜店还有酒吧逛逛,就先去了几家蹦迪的夜店,最后还有酒吧不过音乐也很吵,我看Kathy已经颇有醉态了,就拉着她往回走,她还不肯一直说“我没事”,在外面风一吹她就开始晕了,在马路边吐了起来。我在她背上亲亲抚拍着,她吐完了回过身对我说,“我好热啊”就要作势脱小吊带背心,我拉着她手说,“我们回去吧”。搭了计程车回去到了房间已过半夜,我把她鞋脱了放到床上,她含含糊糊说我想洗澡,我说,“你喝醉了还是别洗了”,就去洗手间热水拧了大毛巾给她搽了脸和手臂大腿,她清醒了一点,含糊拉着我手说,“大叔你好体贴…那我再喝一点…”。我闭着眼睡过去的时候,她还是拉着我手指。
早上我拖着行李去机场,她还没醒,到我着陆的时候,收到她的消息,“大叔,这个礼拜对我来说真好像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