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把对方所有的相关的事情都glorify,比如她走时候就发一条消息,“你用过的毯子真好闻”。没错,她热情漂亮,身材皮肤都很美,但是我没有觉得她什么都好,她比不上我远在加州拼搏的女友丹,丹能激励我给我勇气,没有她我想我都不会去念MBA。我没有动心。Kim应该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出于我也讲不清的原因,她没有那么容易淡忘。
每天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偶尔会和旧友联系一下,中间有一次大学的朋友Armin来亚洲出差接待了一下,朋友是黑人女朋友Bella是拉丁裔,去泰国玩顺道来韩国看望我一下,我们一起吃烤肉喝啤酒,他们对啤酒没什么问题,烤肉觉得是在是份量太少了只能塞牙缝,我说下次回美国了可以约个后院BBQ,拉丁女孩子嘴巴比较快说,“你快一个月没去看你的丹了没问题嘛?”?我说,“没问题,我们基本每天都联系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比较了解对方”。Armin兄弟拍了下我肩膀,“我和Bella认识5年了,唯一分开的一个礼拜是她在厄瓜多尔参加外婆葬礼而我得了肺炎TMD呆在医院3天,也不知道她在老家晚上出去找哪个拉丁哥了”。Bella一边锤Armin一边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还留着医院护士的电话呢!”。
这对好玩的lovebird按下不表。
我提前请求回公司述职的申请老板批准了,这个比较难得,小老板Sanjay是个印度人我是他团队唯一的中国人其他都是他印度老乡,平时总是把容易的活给自己老乡把难干没啥credit的项目扔给我,因为再上面一层是个耿直老白理工男Jim,所以还不算太过分。我订完机票整理好行李,和各位同事和客户打完招呼准备第二天早班飞机起飞。Kim说要来送送我,还找了个餐厅,我说:“好的到时见”。自从上次醉酒的事情后,我有点想维持和她的接触不太过密切,她也没有经常要约我喝咖啡吃饭,一般就是周末大家伙聚会的时候我们会多聊一会,她也没有再到我酒店来喝酒,我后来也知道其实她也并不喜欢喝酒,所以还算容易保持在好朋友的关系,她有时也会说说她经常玩在一起的男生的情况下,听起来都是不错的结婚候选人。相安无事。
Kim找的餐厅是家半山坡上的小日料餐厅,我们要了点清酒刺身,一边吃一边聊,因为第二天还要赶飞机,我们没有太晚就散席道别。临走前我们轻轻拥抱了一下,她摸了下我的脸颊,“hope to see you again soon”,我嗯了一下,看到她眼睛了除了微笑还有一点点寂寞。
回到旧金山我和丹的小公寓,她和以前一样的忙碌,比起一个多月前我离开的时候,她有了一点点成熟的职业女性的干练感觉,做判断和决定更快了可是好像也少了一点点以前的天真可爱好玩的成份,在家也比以前忙了很多一直要看手机回email,她笑着说年度应该可以晋升一级。几个朋友约我们一起BBQ,包括黑哥Armin一对,他俩见到我都很高兴,他们刚搬到郊外一个小房子,Bella也怀孕了真的好快,“泰国真是容易怀孕的地方”,Bella说。我说,“你们好像还没结婚吧?需要婚礼嘛?”,Armin说,“等孩子出生了再搞吧,现在有点难以招架”。我也知道他说的这个“little bit overwhelming”确实意味着很多事情。
HomeOffice的事情让我忙了很久,主要是我的报告和数据最后都被印度人瓜分了去做了他们自己的分析材料,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在部门会议抓了一些credit,真是感谢丹指点迷津,用了一些沟通和email的小心思扳回一局,不然韩国的活就白干了。我一边问候印度人祖先,一边继续保持和韩国那边的客户沟通,反复确认项目覆盖内容和执行时间表,确保下次当面和各位执行工程师的面对面沟通没有分歧。
和总部的阶段工作述职总算告一段落,我又要准备行李准备再飞韩国。丹照例很忙早上吻别后就上班去了,我的航班是在下午,我把行李装上车买了杯咖啡,在车上给韩国的几个朋友了消息,Kim很快回了还问了我航班号说可以去机场接我,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了谢谢。在机场给Kim买了包加州本地奶酪和饼干,就上了飞机。在飞机喝了一点酒本来以为可以睡过去,可是一直精神抖擞,跳着看了几部老片又喝了一点威士忌,套上自己的消噪耳机,才在自己喜欢的中世纪教堂圣咏里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