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也有例外,那边那颗不就兴致不高吗?”
赵忠顺着赵斌手指方向看去,却见赵斌所指正是那半悬空中北极星,赵忠顺着赵斌手指方向看去,也不由得摇头失笑。主仆二人就这样靠在垛口之上,静静的看着半空出神,一来是捋捋脑中思绪,二来也是放松一下连日来的劳乏。
而看着看着,赵斌眼睛一转,忽而摇头失笑道:“忠叔,自当年离家学艺时你就跟在我身边,这一路行来多少风云你都跟在我身后见过,你说我是不是真和这西门之外的地理犯冲啊?”
赵斌猛地这么一问,赵忠这放松的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沉吟片刻后,这老仆一拍脑门道:“老爷,要如此说,您日后怕不是真的要避着些西城门外吧!当年您第一次学艺功成,孤身赴开封城武科场,就在开封西门之外一场好战,杀的浑身是血,凭一己之力把守住整座城楼。到后来南下躲避通缉,江南布局交友之时,您又是一人去那善阐府西门之外,孤身乘船进那大湖之中,最后出来可不比现在好看多少啊!”
赵斌闻言也是抬手轻拍膝盖,“是啊,再后来太原城西门外,刀斩了兀术那十三斧将,还有今日,这三日三夜水中劫,又是在这开封西门之外。孤这一连四次血战都是这西门之外,哎呀,以后真是要躲着点西城门了!”
“老爷啊,不是老奴我多嘴,但您现在已是万金之躯,这般弄险之事以后大可以交给我们嘛。老奴这把老骨头干别的不行,为老爷您杀人还是驾轻就熟!”
“安心,安心,忠叔,不会了,我可还指望这您日后做我那驾前的都都知,那些琐事我可侍弄不来,都要靠您这位老人相助啊!”
“老爷若有驱使,忠敢不从命!”
赵斌闻言连连摆手,“哎,说起这些来,这清静时光也算是到头了,忠叔,我被困的这些日子里,大哥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说起岳飞那边来,饶是这老仆现在是筋疲力尽,可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老爷啊,没这么混蛋的臣子和君王啊,在您被困石阵之后,开封那边挞懒的手段也展露痕迹,看到那些情报,可真是让老奴我大开眼界是啊!我能想到秦桧这厮构陷岳帅,可我是万万没想到,赵构小儿竟然也如此胡为!一日之间竟然连发一十二道金牌招帅,这这这,这岂是为人主所能行之事!”
听到此赵斌也不由得长叹一声,“十二道金牌,措置班师,二十载苦功,一朝尽丧,昔年宗帅三呼过河,今朝一令化为泡影!完颜构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只是忠叔,大哥被招去临安,他麾下大军是什么情况啊?”
“回老爷,前次我去岳帅营中请牛将军时,曾和汤将军交代过,拜托他稳住大军三日,三日后就是您不到,也要传封书信去,现在刚过一日,料想大军应该无恙,不过咱们也要尽快!”
可谁料赵斌却摇摇头道:“忠叔,你让他们等三日看,他们能等,可就怕临安那边,容不得岳家军三天啊!各队人马情况如何?看来咱们又要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