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更是哀嚎出声,“哎哟,我的斌哥啊,我可算是见到你了啊!”
那边高宠更是追问道:“宠一切都好,却不知贤爷可无恙否?”
听到这二位的声音,水面上的赵斌急忙循声望去,待看到垛口处的三人,赵斌当下抬手轻拂面庞,掸去脸上的血水后,方才笑道:“都好都好,就是一朝不慎,落入咱们哈密蚩大军师的这处石阵里了,还好早些年行走江湖之时,得我那师叔传授,练了这一身的水战功夫,不然啊,怕是真要让咱们军师大人报仇成功了啊!”
一旁的高冴听闻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贤爷啊,那是他哈密蚩才疏智短,见识不足,不知您当年在江南杀出的赫赫威名啊!不闻‘双刀杀尽三湖贼,至今湖畔芦苇红之语’啊!”
这高冴虽然是北地之人,但这些年守在鄱阳驻军,每每闲暇之时,自然少不得要聊上两句当年赵斌所作所为,而当严成方等人将这金锏立擂之事说完了,自然少不得要提一句江湖上传言的赵斌血染三湖一事,只是与金锏立擂相比,当年赵斌究竟是如何血染三湖,整个鄱阳寨内就没人知道了。
可越没人知道,这高冴就越是好奇,多方打探之下,才知道当年赵斌在江南时,除了在鄱阳立擂外,还曾孤身前往太湖大寨,但赵斌到山寨内后,发生了什么却无人知晓,只知道自赵斌登岛后,大寨周围鲜血不止,血染湖面达一里之遥,以至于如今太湖洞庭山周围还有血色芦苇摇摆,且自那之后,太湖大寨不见贼踪,直到杨虎他们一行人来此占山。
这太湖问出端倪了,高冴自然而然就又去向洞庭湖的杨幺打听,毕竟战绩这种事,肯定不会是为了好听,特意在其中加上一湖,既然说是三湖,便该是最少有三场大战。高宠为此甚至还拜托严成方向严奇打听其中有什么故事,毕竟与自己等人相比,这严奇和杨幺与赵斌相识更早,所知肯定更多。
但最后却也没问出什么端倪,甚至严奇、杨幺也所知不多,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赵斌血染三湖一事应该不假,但这第三座湖却并非是洞庭,而应该是更向西的一座大湖,因为二人曾在洞庭以西见过赵斌一面,那时虽不见赵斌身上有什么伤势,可周身血腥之气却是数日不绝。
虽然这些血战三湖一事众人到底也没打探清楚,但高冴等人也由此确定,赵斌一定会水战功夫,而且功夫一定不浅,毕竟不是每座水寨都会这么配合赵斌,在湖面之上立擂,而江南这么多水路英雄,更不会放任他顶着如此名头在南方横行。
当然高冴就是再好奇,也不会现在就向赵斌追问三湖一事究竟是什么,而池中的赵斌此时也笑着点指高冴道:“好你个高仲元啊,看来这些年在南方没少打听我啊!”
一听赵斌这话,看着这位寨主脸上的笑意,高宠几人这悬着的心也终于算是放了下去,随即高宠立时招呼道:“我的贤爷啊,咱们这叙旧的话一会上来再说,现在还是先接您上来的要紧!太史将军何在?今日何该你立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