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

“为什么？”

包应华没动作了，或许也是不知道自己可以怎么解释。

“你们到底怎么了？”

包应华点了点自己的嘴巴，但是徐远没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我不懂。”

于是包应华重复了流泪的动作，又点点自己的嘴巴。

“你很悲伤——”徐远想起不久前和包应华的交流，他也摸过嘴巴：“你不能说话。”

他点头。

“你很悲伤，所以说不了话。”

摇头。

“你说不了话，所以很悲伤。”

点头。

“这和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回答了。行吧，徐远也不强求，他换了个话题：“那张喜帖怎么回事？”

包应华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徐远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了几个喜帖碎片。徐远曾经拼过它们，自然认出了那些就是被孙唯一拿走的碎片；此时它们上面的血迹已经消失无踪。

“它们为什么在你这？”

包应华摇头，他不懂该怎么跟徐远解释。

“上面的血去哪了？”

包应华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手掌上慢慢聚集了一小滩血，它们从手掌滴落至地下，又慢慢回到包应华身上。

“喜帖上是你的血。”

得到包应华确认的答案后徐远感觉很糟糕；自己该不会是在剧情中对包应华做了什么坏事——最大可能是杀了他——导致新郎失踪，然后新娘还要来追杀自己吧。

他感觉自己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很艰难：“我的喜帖上为什么有你的血？”

包应华转身，没再变成血，而是用人的形态走路。回头见徐远停在原地还招招手叫他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