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解开包裹轻轻抖开,正是一件金丝蟒袍,清河眉梢一挑,扫视面前众人道:“此蟒袍乃先帝赐予我父王,见此袍如见先帝亲临,这是先帝的原话,诸位想对先帝表什么忠心不如现在就说吧!”
众人哪能想到清河会拎了个蟒袍直接上殿,毫无准备一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后排终于传来一个声音:“如今已经是泰安六年,郡主带先帝御赐蟒袍上殿,口称先帝亲临是何居心?”
清河长眉拧起冷笑一声:“现在既然已经是泰安六年,尔等在这大殿之上口口不离先帝,欲撞柱对先帝诉忠心又是什么居心?”
杀人诛心,清河是皇室血脉今日之事自然没人敢说什么,但是在场的诸位大臣可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即即便是子继父位仍旧启用新人,由此可见一斑。
这几日的朝堂之上,这些老臣将先帝挂在嘴边实在是好用的很,昌平和叶珑都是孝顺子孙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这些人反倒是愈无禁忌起来,直到今天清河提起,才觉得身后已经泛起层层冷汗。
清河尤嫌不够,继续厉声道:“陛下玉玺在上,尔等以先帝相逼,以命相迫就是欺君乃是不忠,不忠之人难道就有颜面食君之禄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大殿之上吗?恬不知耻!”
清河的这一番话可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有些老臣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哪里听过这种话,当即气得面色发紫,险些晕死过去。
“玉玺在上,陛下亲临,皇子手持玉玺说的便是金口玉言,命刘继春为钦差出行湖广视察尔等可还有异议?”
“谨遵圣命。”
“我伤了文臣?”清河指着方才那个山羊胡子,觉得好笑。
“难道不是?郡主长鞭摔人在场都看在眼中,难道郡主还想抵赖不成?”
“他方才要撞柱而死,我若不拉趁他一把他只怕现在已经不能好好的站在这喘气了,同命相比这点小伤算不上什么,对吧?再说,若我不救他反而在他后面踹上一脚送他早点上路,难道就是成全他了?若是这样,麻烦下次你再撞的时候到靖王府告诉本郡主一声,我好成全你的忠心。”
“你……”文臣擅辩,没理辩三分,但是碰上清河这个蛮不讲理的,实在是有力没处使,活活憋的难受。
清河又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本郡主现在暂管京畿巡营,所以从明日起,大家早朝见!”
“荒谬,女子上朝成何体统!”
“我乃摄政王遗孤,大秦皇室血脉,陛下亲封清河郡主享公主之尊,无论哪一点都比你有资格站在这个大殿之上。”清河冷冷的的回怼道。
看着那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清河心情不错,转过身对着昌平和叶珑轻轻颔首道:“巡营还有事务,现行告退。”
昌平领着叶珑站起身回礼:“皇姑母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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