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识到,原来这妓鞋行酒不仅仅是充当一个容器,原来这小鞋由一旁的可人儿手捧着,谁输了就由其饮入口中,然后以嘴引入败者的嘴中。
这虽败,但也能一品美人芳津,故有不少胜负心不重的人,都是故意败之,接机一吻芳泽。
这吴老狗真是狗,杨泽风看见他饮酒时舌头和手也不老实,整的两名瘦马娇喘连连。
匡应良见状也只是哈哈大笑,反而觉得这大头兵还怪害羞,竟然还隔着亵衣,自己可是见过不少生员秀才,当席就欲求∩媾。
几人耍累,美妓纷纷给三人敲背揉穴。
杨泽风当下虽是光头,但两边的美妓见到这英俊的一张脸,都是春水荡漾,毕竟像如此模样的恩客实在是少。
可惜此人竟是一盘不输,主动贴上去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当下不刷牙,脚臭汗臭,满脸坑洼的人在大多数,她们这行服务业,也不容易,见到俊秀男子,不收银子也乐得共度春宵。
杨泽风身边的美妓见杨泽风手抬起伸向果盘,小手飞速的抢先,捏着一颗紫葡萄,凑在他的耳边说道:
“小达达,奴家来喂你。”
说完她便将紫葡萄放入樱桃小嘴中,笔直的伸头向杨泽风。
杨泽风非是圣人,原本逢场作戏,去大保健的次数多了,对于这倒是来者不拒。
他不仅吃了葡萄,两人舌儿相弄了会,美妓的脸色潮红,喘着香气。
杨泽风不去管他,对着匡应良问道:“大哥,小弟有一事不知,可否解答。”
“贤弟请讲。”
“昔者,身着蟒袍者必为王宦人家,初见时,俺还道大哥是功名之身,现在知晓为经商大户,如此行事,莫不怕被拿了去?”
杨泽风刚说完,吴钩就连连说他被嘬傻了,几名瘦马也是捂嘴轻笑。
匡应良大笑:“贤弟莫不是喝多了,辽东着蟒袍的寻常人家还少吗?可见了谁被捉去问官?
不过此地着女袍者尚在少数,若你去了江南,走在街上可千万莫轻易称呼阿郎阿姐,须仔细辨认。”
杨泽风努力从记忆中搜寻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吴钩就很俗的说道:“大哥,今日相识才知晓,原来俺真是个土包子,就女票之一途,原来还有此等玩法。”
说完他一指金莲中的酒,美妓心领神会,小舌儿连连拨弄。
匡应良是此中老手,读书没读好,但是有一颗为人师的心,当下开始指点两位小兄弟如何女票。
“二位有句话先说头里,女票休要认真;
女票耍只好适度,着意便受坎坷,随机应变且模糊,不必分青理白,厚薄原无分寸,真假有甚凭,接客百千情,一个怎见其中是我?”
总结一句话,认真你就输了!
好活,当赏!
杨泽风想着原来老祖宗看的要明白的多,可惜后世不少人一遇到爱赌的爸,生病的妈,破碎的家,脑子就热了,殊不知已经着了人家的道。
匡应良继续道:“虽休要认真,但亦要有情,调情、用情、多情、谅情、真情、恩情、长情,凡有一情,必有姊妹与你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