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兰说着红了眼睛,“该说你糊涂还是聪明?盛联五年前的大事,不用我说全世界都知道。”
“您指的是老江总入狱那件事?”司向羽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
“就是那件,那天夜里江夏给江冬打电话,订机票连夜让她赶回来,紧接着我们家度过了如同炼狱一般的两个月。”秦慕兰双眼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眉头深锁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痛苦。
“冬冬和夏夏都是懂事的孩子,跟着家里忙前忙后,马不停蹄。可老江还是没能逃脱牢狱之灾,盛联的重担担在了我的肩上,接下来是夏夏进入集团,可我们备受打压,不能施展。冬冬知道做什么对家里最好,她依然从音乐学院退学,回到京城偷偷去家里的营业部实习。一家又一家,一店又一店,想要摸清楚底细。”
秦慕兰一口气说了许多,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又狠狠地喝了好几口水,“好在我们对她保护的好,当初老江怕连累江冬,抹去了江家跟她的一切联系,为了让她能在国外好好上学。可是她太有主意了,怀孕到了5个月才跟我们说,家里气的不行。”
“是我不好。”司向羽爽快认错。
“怕是她连你也没告诉吧?”秦慕兰问道,紧接着她放下水杯,拉起司向羽的手,软弱无力的触感,让司向羽心里一揪。
“今天我把她托付给你了,你能费尽心思支开她找我问个明白,想来冬冬在你心里也是有位置的。我那个闺女我了解,她要不是爱惨了你,才不会瞒着我们这么久,生怕我们对你不利。”秦慕兰说的软弱无力,却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感。
司向羽伸出那只没被秦慕兰拉着的手,对天起誓,“我司向羽发誓,今生只爱江冬一人,至死不渝。给她想要的幸福,让她过上快乐的日子,若有半点虚假,死无葬身之地。”
秦慕兰笑了笑,拍了拍司向羽的手,“那里用的着这么郑重,你也是个痴情的。罢了,虽然看不见你们结婚,但是总算见着我大外孙的生父,又把我的宝贝女儿托付了,算是死也瞑目了。只可惜,见不着我家老江出狱了。”
说着秦慕兰躺了回去,闭上嘴,嘴角挂着微笑,缓缓闭上眼睛,挥了挥手,“说了这么多话,我乏了,你叫护工进来吧,江家不会有人反对你们的婚事,不过你自己去搞定你家那老两口吧。”
司向羽心一惊,江母果然是游走在生意场的人,看的分毫不差,“谢谢伯母,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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