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廉岑的房间,茧儿缓缓睁开眼睛。一看房间的布置这般熟悉,便又闭上眼睛。
啊,不对。
茧儿慌忙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在季廉岑这。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地想,也记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坐在床上,她认真地听着门外是否有动静。在确定没有声音后,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开门。
茧儿将头探出门,又专注地听了下,确定没什么后,这才稍微放心走到客厅。
“啊”
“叫什么?”季廉岑坐在沙发上,依旧看着手中的书。
“无耻,下流!”
“你说我下流?”季廉岑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茧儿说道。
茧儿瞪着双眼,又强调了一遍,“下流!”
只见季廉岑起身,缓缓朝茧儿走来,茧儿被逼的一步步后退。
“你,你,你干嘛?”茧儿慌张。
季廉岑停住脚步,邪魅一笑道:“我要想干嘛,昨晚不就干嘛了,何必等到这时候。不过,你该不会认为我对你还有兴趣吧?”
“想太多!我怎么会在这的?”
“怎么,都忘了?”
“什么?”
“昨天是谁死乞白赖地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的。”
“我?”茧儿指着自己惊讶道。
“不然呢?”
“不可能!”茧儿一口否定,“我就是随便找个人也不至于找你。”
季廉岑心里一沉,有些刺痛,“行,你既然这么说,就当我昨天救了一只坏猫吧。”
“你,你才是,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说着茧儿去找手机,想要看看是否真如季廉岑所说。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结果整个人都站在那一动不动。
“怎么,不说了?”
茧儿闭着眼睛,让自己整理整理。忽而,转身道:“就算我打电话给你,你又何必理会一个醉鬼的话呢?”
季廉岑无语。
“再说,就算你把我接走,可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你这,居心何在?”
“简直狼心狗肺。这该不会是齐涵教会你的吧?”季廉岑淡淡然道。
“这关他什么事,说我狼心狗肺。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一边跟你那小助理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另一边又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
“嗬,真是强词夺理。”
茧儿有些心虚,怎么想都是自己不对。
“对,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该这么没心没肺。不过,以后我要再打给你,你就当我是空气,没必要理会。”说着茧儿拎起包就要走。结果,一着急,脚下一滑,眼见就要倒下。怎知,季廉岑伸手一捞,茧儿妥妥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
瞬间,茧儿的心里如小鹿一样乱撞。
“放,放开。”
季廉岑没吭声,将手一松。
“啊!”茧儿迅速地搂紧季廉岑的脖子。“你干什么啊!”
“刚是谁说让我松手的?”季廉岑重新搂着茧儿的腰。
“可我还没站稳啊!”
“你只是说让我松手,又没说是在你站稳后。”
“你,你强词夺理。”茧儿是又气又急。
季廉岑手一紧,茧儿便往自己的身上靠近几分,狡黠问:“那现在呢,站稳了?”
茧儿的脸瞬间向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赶忙站好,眼睛亦不再敢直视季廉岑。
“还说不是下流。”茧儿小声嘀咕,拎起包就往外跑去。
季廉岑苦笑,脸上渐渐生出失落的神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没有空气,如何能活?”
不一会儿,季廉岑接到江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