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三清怕死,可内心却涌出想试一把自己是不是不会死的冲动,所以她闭嘴不言,也不求饶。
青连竹:“真是该死。”
元睿:“竹洲子手下……”
元睿的留情二字还未出口,青连竹的攻击已然打出。
马车内哆哆嗦嗦的庞涓,咬着牙,暗自庆幸,有人替她除了绊脚石。
“……”
死一般的沉静。
“你怎么可能毫发无伤?”不信邪的青连竹再次接二连三的攻击被他控制住的女人。
青连竹清楚自己没有用全力,但是凭他的武道,用了五分力还能不受伤的人已经不多了。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被有心之人看了去,青连竹真想用全力试试,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物种。
“这……,我也不清楚啊,你打了吗?”元三清在看到周围炸的四分五裂的房子时,“好吧,打了。”
元三清也很奇怪,她除了根本没受伤以外,身体里还暖洋洋的,似有一股暖流在流动,舒服极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位竹洲子在打她几下。
元睿虽不懂这其中有什么,但总算可以松口气,只要元三清不会出事,其他的他不在意。
“叫他们走。”青连竹闷着声下了命令,就回了自己的轿子,轿子周围暗沉沉的冷意,无一不再说,这位主子心情不好。
“元家主,请吧!”一云的心思都在自家主子身上,说了这句便摆手叫其他人靠边,随后去了马车旁。
元三清被元睿叫到了他的马车上,梅儿也被人抬走救治。
“主子,这些人可要全杀了?”一云口中的杀人二字说的轻描淡写。
“回府!”青连竹依旧是闷闷的声音。
“可有受伤?”元睿看了元三清一圈,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依照传言,元家会不会出事?”元三清虽然对整个元家的人都没有感情,但这么多条无辜性命,如果因为她没了,她就是罪人。
“放心吧,竹洲子在疯,也不会毫无理由对元家动手的,整个东兖州的钱币流通可全部攥在元家手中。”元睿眼眸沉了下去,心道:“青连竹如果真敢动手,其实如今的他也是毫无办法。唉……”
进了京州宫,富丽堂皇的建筑闪瞎了元三清的眼。
“天啊,这京州宫建的也太奢侈了吧,这宫殿的房檐金光灿灿的,不会真是用金子打造的吧?”元三清在内心嘀嘀咕咕。
“记住,少看少言,被询问时,三思而言!”元睿看着跟个傻子似的这看看,那看看的元三清,忍不住嘱咐。
“知道了。”元三清急忙收回乱转的脑瓜子,低下头,跟在了元睿身后。
这一路上,庞涓倒是安稳的很。
到了庆贺宴,按照被安排好的位置落了坐,等到所有世家以及其他重要人物都到了以后,再一声‘州长到,州长夫人到!’的呐喊声中,一个身姿挺拔,身着金黄色衣袍的老男人,和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皮肤白皙如凝脂,眉眼含笑的中年女人走进了庆贺宴,被众人搀扶着落了坐。
“拜见州长,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长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叩拜声此起彼伏,甚是响彻。
元三清不置可否,只是跟着大家有样学样。
只是这个以手扶额的礼仪是真的很2好嘛!
“众亲家免礼,今日庆贺宴乃是夫人举办的家宴,大家可随意,无需因为本州,拘着自己,随意随意!”州长青鹤笑眯眯的,尽显平易近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