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不敢多说，照做下载下来。

李明阳再次拿过来手机，手机上多了一个黑色边框的应用软件。

点击应用软件进入，果然是看到了石长刚才所说的这些功能。

总的也就是三个功能。

第一个功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上面包括总部授予安全级别、入职时间、所属地等可公开信息，像是电子身份证明一样。

第二个功能，查找到附近的总部人员。

会像是雷达一样的扫描，附近所有的总部人员，同时还像是交友软件一样的显示出对方的真名。

看来石长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了自己。

第三个，则是一个空白的对话框界面。

这个似乎是发放任务的界面，刷新一下会显示哪里有特殊的事件。

对比现在各种花里胡哨的app应用来看，简陋粗糙的像是大学生的毕业设计。

不过一想到这是“总部”的工程……

简陋一点好像才是正常。

李明阳开口，向石长确定道。

“这是总部发放任务的应用？”

石长此刻还在不停的揉着脖子，试图缓解脖子的疼痛。

对于李明阳的问题还有些困惑回答。

“额……这些东西，在你当初签订总部签订协议时，接线员没有跟你说清楚？”

李明阳反问道：“接线员？那是什么？”

石长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心里明白了。

对方，原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石长耐着性子的开始解释：“当初与总部签订‘聘用协议’时，是谁带着你的？”

李明阳回忆，对于这个倒是记得清楚。

签订的合同上是“分裂人·王天合”的名字。

“王天合。”

李明阳回答。

想不到这个回答，让石长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再次追问。

“谁？！”

李明阳重复了一次：“是王天合。”

石长此刻的脸上，忍不住的流露出了敬佩。

心中则是想着：“靠，这位原来是东川市这位亲自拉入伙的！难怪这么狠！”

“原来是王天合老大。”石长接着开口，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尊敬：“王天合老大日理万机处理诡异，疏忽了这一点也正常。”

李明阳心中微动，似乎王天合这个负责人的名声，似乎很不错。

接着石长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发现被污染后诞生了‘诡异能力’的人，要么被拉入总部签订对应的聘用协议，再要么……你懂的。”

“邀请你进入签合同的人，跟接线员不同。”

“接线员，是总部给我们每个人分配的不同对接人员，这个人专门负责你的一切，可以认为是专属客服。”说着石长打开它的手机，指了指聊天界面。

一个叫名字为“娇娇”的接线员，对接石长。

“咱们……我这种低级别人员，联系的方式就是通过这个软件了，让我干什么我去干什么。”

石长本来想说你我，但转念一想对方是王天合亲自拉入总部的。

那对方，很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据说总部更高级别的人，接线员联络的方式都会不同。”

犹豫了下，石长补充道：“在总部的级别越高，接线员的声音也更加悦耳贴心，能给的各种帮助与权限也更多。”

跟接线员交流，让他很愉悦。

接着李明阳又询问了几个基础的问题，石长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没有隐瞒。

李明阳面对石长，最后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你似乎，对我今晚的出现不感到意外？”

自己突袭了对方若不是对方反应及时，差点都出手先废了石长。

接着又询问了他这么多的问题。

但石长给人的感觉，像是提前准备答辩一样，准备了这些答案。

“啊，这是因为啊……”

对于这个问题，石长没有立刻回答了。

而是后退了两步，靠到了餐桌上。

说着，石长用手拿起了餐盘里的眼球。

放到嘴中，一口咬开。

晶体爆汁开来。

有少许的不明液体流在嘴外。

不在意的用袖子擦掉后，石长开口。

“因为仙家母，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我看到了未来，知道你。”

“这是我的诡异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