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公堂内,公孙华坐在审案桌上,面前大片留白,两旁摆了些许刑具,文阳坐在案桌上。
“公子华,你自己的夫人遇险自己不救,要我帮忙,你是要把她送给我当夫人吗?”
“文阳,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帮一点小忙累死你了,给我从案桌上滚下来”。
“那便更奇怪了,你大婚公然撂下她,她出事了你自己又担心,你是在想什么呢?”
“用得着你来管我,废话别多说,我交代你的事呢??”
“妥了,官府可借百姓钱贷的政令我已让他们层层施行下去了。”
“那便行,你可以走了。”
“过河拆桥啊你。不过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这政令来的突然,也真是怪了,你这段时间还给我一种末占先知的感觉。”
“也许我会算命也说不定呢?我现在要再交代你一件事。”
“什么?”
“你照做就好。”
小姐上官昤和侍女拘水次日早便离开了府中。
“小姐,我们去哪。”
“昨日既没见到他公孙华,那就我自己解决了,我现在要去最好的礼铺。”
“小姐,你不早说,拘水钱没带够。”
“不用带够钱。”
“啊!”
南市街头尽处,她们走进了这州府最好的礼铺,老板笑脸相迎。
“姑娘买什么?”
“我要买这最好的骨灰盒。”
老板忙去取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骨盒,放在柜台上,“这成色姑娘可满意。”
上官昤从腰间捞出一块令牌,“我是来查案的,需要你配合一下”。
老板连忙行礼,“大人,您请吩咐,小人候着”。
“听好了,一旦有人来买这个骨灰盒,立刻派人到衙门通报,衙卫问,便说是公子华吩咐的。”
“是,大人”。
回府路上,“小姐你哪来的令牌啊,还是公孙公子的。”
“昨日去找他时顺便拿的”。
“他若追究你该如何?”
“我一个贵眷,他又能耐我何,他还没资格动我呢,要不是我不方便用自己的身份,我还不稀罕呢?”
她们回了府,静候佳音。
公堂内。
“你那小夫人真是有趣,偷了你的令牌去…,就这样。”
“好,你这几天看好她。”
“我也算是这州府的有头有脸的人,你这么使唤我,没点补偿吗?”
“你想要什么?”
“解我一问,你是不是喜欢你那小夫人,她脾性可不好伺候,身份尊贵又非常聪明,你怕是栽喽。”
“关你什么事,管好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