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随意且慵懒的坐在舞台的石阶之上，跟随着音乐放声歌唱。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雁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天呐！这这这”

观众席如同沸腾的开水，真心无法淡定。

“是原唱吗？是放的碟片吧？！”

“一定是我出现了幻觉，这怎么可能？！”

“莫小小平日里那么木纳，怎么会唱出这么好听的歌曲来？！”

“”

“”

“”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有赞美有惊艳有怀疑有诧异，对于苏白，亦对于莫小当然对前者的争议更多！

“莫导觉得这两个人表演如何？”厉璟琛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舞动着手中缎带的女孩，眸内那抹温柔越发的浓郁。

“歌唱的的确不错，模仿的很到位，堪比原唱。”自艺术节开始，这是莫离首要的全部肯定的赞美。

他的目光里更是散发出了奇异的亮光，整个人亦是绷紧了神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有的只是他和舞台上的那场歌舞。

“相比于歌唱，这支舞蹈更能够提起我的兴趣！”

“哦？”闻言。厉璟琛挑眉，他的丫头终究是不一样的，不过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我觉得那舞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你错了！”莫离依旧紧盯着跳舞的苏白，眼中的亮光更加的璀璨。

“你不要用你的眼睛来看这段舞蹈，应该用心来感受，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女生的特别之处在哪儿？”

“璟琛眼拙，莫导可愿指导一二？”听着莫离那丝毫不掩饰的夸赞，厉璟琛唇角微扬，话语虽是漫不经心，可心中却是欣喜的。

“是眼神。她的感情全部都融合在眼睛里，喜怒哀乐全部由眼中体现。”

“包括杨贵妃对李隆基的那种爱以及后期被赐死的绝望和回忆当初的得宠，都被她那双眼睛表现的淋漓尽致，简直太难得了！”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映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莫小小的演唱到了结尾处，而苏白的舞蹈却还未停止，此刻她宛若一阵风，在舞台上放肆的旋转着，手上的缎带翻飞，起舞，让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陛下，再来一杯吧！”伴随着节奏的落下，莫小小也结束了整首歌，而那旋转不停的人却在这一刻宛若风中飞絮翩然倒地。

那双美眸再无当初的色彩，缓缓闭上又慢慢睁开，再合上竞有一道泪珠顺着眼角滑下。

最终无力的闭上，嘴角处亦有鲜红的血液而出，雪，越下越大，很快将那倒地之人覆盖，皑皑白雪被嘴角的那抹红晕染开来，竟美的那么惊心动魄。

那盛开的梅花树上有花瓣掉落，一瓣两瓣三瓣，轻轻飒飒，在空中飞舞，继而慢慢飘在了倒地之人的身上，配上那白雪，锦上添花。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唯恐破坏了这样美丽动人的画面。

“好！很好！非常好！好极了！”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直到宏亮的叫好声响起，这才唤醒了所有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观众，瞬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一阵高过一阵，如同潮水般久久不愿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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