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今日正在书院里授课。如此大的整张旗鼓被衙门的确认请来。
不明细节的人,都怕以为自己犯下案子了。
与他名声也无益。
加上他在城里,连府衙的人,都会给三分薄面。
他向来自视甚高。
要不是衙门的人,说是男子被人抓。他根本不会前来。
所以,他此时心情异常的不好。
在看见主位坐着的王蕴涵,一个姑娘家。
可想而知。他要给好脸色看。那真是笑话了。
“此次请先生来,是这位犯人,要吐出些大事情,所以。请先生做个见证。”
王蕴涵也懒得得罪此人,毕竟只是请他做个见证,也不碍着什么。
不过,听秋香说,这个时间段,是这位景先生授课的时候,所以他们此举,是许多人瞧见的。
要是景先生在此处出了什么意外,估计要众口铄金了。
这就是男子想的事情吧,以景先生在广福城的地位,他开一句口,估计所有人都会信他。
“恩。”景先生点了点头。
“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可有说了没有?”王蕴涵看向男子。
男子点头,看见景先生,生命自然有所保障了至于说完事情,既然已经劳烦了景先生,以后出去的问题,一事不劳二主,景先生自然会把他捞出去:“小人有如此能耐,自然是衙门里头有接头人。”
王蕴涵没意外。
要不然丢失了一两个女子,还好说。
但是人的欲望哪里会满足的。
估计他们见此事有利可图。
停不下手。
自然,要买通关节。
“此人是谁?”
“就是秦知府身边的刘师爷。”男子道。
他并不知道王蕴涵的真实身份。
初见她不过是在伍浩辉一个小县令的宅子里。
第二次见面,她坐在内院中,他并不知晓此地是什么,因为他一直被关小黑屋,也无人跟他交流。
他此时并不知晓这里就是府衙。
他知道自己换了个地方关押。
既然她一个姑娘家,能参与两件骇人听闻的案子,估计身份也不会太差。
“秦知府身边的刘师爷?”
如今秦德,还有秦家的人,碍于是王蕴涵外家的人,并未有关押在牢房里头,而是直接扣在府衙的宅子里头。
至于刘师爷,王蕴涵没留意。
“这个刘师爷,可是还知晓那些人参与,毕竟这个拐卖人口的生意,如此庞大。哪里是我们几个小人物能吃的下。遇到不好的,拐来的人逃跑了,难免会遇到官府的人。
所以,我们里应外合一番,自然保证万无一失。”
王蕴涵越听,也是气愤,好个万无一失。里应外合。
要是自己发现了这样的禽兽,杀了他都便宜了他了。
这个男子还想自己饶他性命?
王蕴涵斜眼看着端坐在一旁,的景先生,他听见男子这般说,脸上丝毫无愤慨之色。
似乎这些不过小事。
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也是个伪君子一个。
连秋香在一旁听着,也不由生气了。
“把刘师爷寻来吧。”
这是拔萝卜带出泥。
没想到查了这个案子,又牵扯出另一个案子。
刘师爷本就在府衙里头的院子困着。
苏逸夏本就不是个弑杀之人。
困着他们不过是防止通风报信罢了。
要是事成之后,只要他们诚服不诚服与他,苏逸夏估计也记不得有这写人物了。
“刘师爷。。”王蕴涵喊道。
“表小姐。”刘师爷身为师爷,自然知道王蕴涵是秦知府的外甥女。
此时也有些讶异。
为何他们全部人被关着,但是秦知府的外甥女居然还是可是坐在房里,一副悠闲的样子。
还有,城里的景先生居然也在此。
跪着的那个。。。
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难怪他不认识。他们作案,一般是晚上,哪里看的清人脸,通常都是认信号的。
何况男子被关了那么多时日,人都变了个模样。
难怪刘师爷一下子没把他们认出来。
不过,既然王蕴涵找他前来,自然是有要事。
“表小姐,不知特意唤小人来,所谓何事。”他想的美好。
反正王蕴涵是秦知府的外甥女。既然她能自由活动,那么他们就是安全的。
不过,事王往往不是他这般想的
“刘师爷,此人说你参与了拐卖女子的事情。”王蕴涵指着地上跪着的人。
“胡说,小人哪里敢做这种事情,这人是谁,居然在此含血喷人。”刘师爷本就是心里有鬼的人,此时被王蕴涵这么一说,心中一慌,直接吼了出来。
“刘师爷,小人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应该清楚。这些年赚的银子,只要正常人一想,就知道。以你的俸禄,不会有那么多的银钱,就算是你没有参与拐卖的事情,贪污的事情,你肯定也有一份。”
男子机灵的辩驳着。
反正如今他是狗急了。任何人,只要有一丁点机会,他也不会放过。
就连今日他喊来的景先生,也是因为他手里抓了景先生的痛脚。
不然,以景先生他的名声,怎么会与一个走街串巷的人交好。
景先生可是他的底牌之一,惹急了他,以后指不定他会说出更多的事情。毕竟,一个走街串巷的人,手里没抓住点东西。不是白混了。
“本人家中,本就是经商的,银钱多些,不足奇怪。到是你,怎么要污蔑我。是何人派你前来。莫不是想趁着城中不稳,乘机捞一笔。”
刘师爷口若悬河。王蕴涵可没空看他们二人相互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