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发疯。
“你之前说的事情,可有几句真话,不是说刘欢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生意。”刘男子想了想。摇摇头,他被困了半个多月,都已经忘了曾经自己张口就来的谎话。
“冯维邦和你除了有日常的交易外,还有什么交集?”
“没了,正常人哪里敢和我有交集。”男子觉得王蕴涵的问话,似乎有些多余。
“对人彘案你有什么看法?”
王蕴涵也是无奈,如今两个凶手一丝线索也没有,如今可不如前世信息的发达。
消息闭塞的很。
说不定一件大案子查出来,都要几年的时间。
但是查死者的人际关系,来回跑都是要时间。
不怪刑部的人,干活慢。
就连她。如今杂乱的线索堆积在一起,也难从中抽出有用的线索。
她不过是多嘴一问罢了。
“姑娘说的可是那件恐怖的案子?”
王蕴涵点头。
这两件案子悬疑不决,早就在百姓中传开了。
导致近日里出门的百姓都变少了。
一日凶手未曾出现,一日就有危险存在。
何况最后一个死者是在五月底的时候,六月凶手未曾犯案。是有事耽搁了还是为了什么?
人彘案的凶手,就是为了替天行道。
如今七月了。说不定凶手也要在此犯案了。
这两件相连的案子真的有关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男子摇头,他怎么可能晓得这个碎尸案。要是他看见凶手,估计早就被灭口了。
王蕴涵也没有意外。
王蕴涵无问题可问,男子心慌了,他可不想猜见天日,就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小人还知道好多事情,比如刘家的女儿是被拐子弄丢的。还有,西边程家的鸡是他邻居偷吃的。。。对了,老冯的妻子,外头还有男人。”
“你是说,老冯的妻子,外头还有男人。”
“对对对,这事,我可是藏的很好。有次半夜我在搬运,就恰巧看见老冯的妻子出门了。不过我当时身后还拉着一副棺材,也就没跟着了。”
“还有,死的碎尸案那个刘飞与,是我们暗市里的守门人。对了,刘飞与也是暗市里常常在暗市里走动的,”他可不懂什么人彘案,他只知道死的人都是被人砍掉四肢的。百姓当中,都喊这件案子是碎尸案。
恰巧他知道死的人暗地里做的事情。
这个男子居然知道那么多的东西。
“那么你之前为何不说?”
“这不是事不关己。姑娘您也只是问了跪尸案。这。。小人也没把碎尸案。也是怕招来祸事。”
如今不是为了活命,看什么东西对姑娘有用的,能想的,都要想出来。”
“那么,刘飞与在暗市,做的是什么生意?”
“这事。。小人说了,姑娘可要兑现承诺。”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王蕴涵。
“说吧。”王蕴涵没多说些什么。男子也不能强硬的要求王蕴涵必须当场承诺什么给他。
“他们做的是拐卖人口的生意了。主要是上供金矿的头头。”男子边说,边偷看王蕴涵的神色,只要神情一变,他立刻住嘴。
王蕴涵打起精神了,此事怎么又和金矿连接上了?
不过也难怪,这里附近,金矿可是个老大哥,里头的人,个个都是牛逼哄哄的。
何况她也知道,金矿是有人口买卖。
“姑娘,要是我说出来,之前犯下的事情,可是真的能既往不咎?包括等会要说的事情。”
王蕴涵轻笑:“你说。”
“那小人就说了,姑娘可不能忘了刚才答应小人的事情。
男子再三叮嘱,生怕王蕴涵听完他说的事情之后反悔。
所以,他刚想开口,又反悔了:“姑娘,您要不写下字据,要不然小人也不敢说出来,毕竟这是要命的事情。”
这样毕竟稳妥一些。
听闻,大家族里头的女子,通常写下字据都不会反悔的。还是这样来的稳妥。
秋香怒道:“你说不说。”
男子摇头,毕竟等会说出来的事情,也是要命的。没有保证,屋里都是姑娘的人,命都没有了,还要关小黑屋。
王蕴涵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脸上的冷意毫不掩饰,道:“要是等会你说的东西没有有用的价值,你怕是遇到比关小黑屋更加可怕的事情。”
男子想了想,有一些犹豫后,点头:“保证让姑娘满意,小人的性命还在姑娘手里,哪里敢戏耍姑娘。”
王蕴涵冷笑一声,没多说些什么。直接拿起笔写下了字据。
男子收下他的字据,放下胸前。心满意足。这个姑娘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他道:“他们做拐卖人口的生意,可有不少是小人帮忙运送的。
只有乘着夜色,放在棺材中,城里的守卫才不会仔细查探。
要是运送马车,金矿的大人也是有。只是这样的小事,大人们一般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肯定是交给手下的人做的。
手下的人,要是万无一失,肯定是用最稳妥的办法。”
他的棺材生意,可是能到处走动不引人注意。
所以,这是他也是参合了一份子。
“哦?原来这是你也知道?”王蕴涵笑了一笑,漫不经心地应道。
见王蕴涵丝毫不见怒意,男子的心放松了些。
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姑娘,果然不懂人间事呀,拐卖人口的事情,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个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姑娘们手中用的奴婢,还不是一样买来的。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都是下贱人呀。
这下他就放心了,他继续说:“碎尸案里头死的,都是有份参与的人。凶手说不定就是知道这几起干的事情,所以才痛下毒手。嘿,小人也是好命,恰巧被关了起来。
王蕴涵愈发的生气,脸上却是越发的温和,道:“你们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些事情?”
“这个,小人只是负责运送的,具体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过碎尸案,死确实是里头的人呢。要不是姑娘保小人的性命,小人怎么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里头死的三人,何若和是个夫子,他怎么可能也会参与这些事情?”
“姑娘,这里头就有大学问了。我们这些人,拐卖人口,当然要挑些家庭背景简单的。何夫子是个先生。对打听县里头的人,大家也不会起了怀疑,最多是觉得他利益心重。而穆彪振,那更加是个人面兽心的。他借着开书店的名义。能在大街上看到不少合适的下手对象。何况他本来就是开书店的。左右他铺子不用存货。他铺子的仓库恰巧可以放置拐来的人。死去的三人,那是合作无间。这么多年了,都没被人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