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情,就像等着开奖的彩票,又像是给心爱的姑娘递情书,那叫一个七上八下。
王辰一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到脑后,只见他一爪子下去,把一条鳄鱼按在水底,抢了它的水鸟。
“哈哈,这回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抢!”王辰得意洋洋,撕下水鸟最肥的那块肉,剩下的随手扔给鳄鱼。
这时候,他那双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眸,配合嘴角上翘的弧度,看起来就像个做了恶作剧的孩子。
他的动作潇洒自如,每一下都透露着野性的魅力,尤其是那坚实的胸脯,和挥舞着爪子的双手,仿佛在说:“我是这片水域的主宰!”而那鳄鱼,只能灰溜溜地捡剩下的。
王辰在玄荒界里溜达着看他的鳄群,恰好瞧见一只鳄鱼正鬼鬼祟祟地吞了一只鸟,生怕弄出点儿水花儿来。
他不禁想起那个搞笑的段子,一个矮个子跟人打赌能吃下一只鸡,结果吞了半天,原来是个玩具鸡。想到这儿,王辰乐了。
他走到那试图开溜的两条鳄鱼跟前,笑眯眯地给了它们一顿“爱的教训”,还把它们的晚餐——那肥美的鸟肉给没收了。
撕下一大块,夸张地抛给鳄鱼,那模样,好像在说:“拿去,哥赏你的!”
吃饱喝足的王辰,打着饱嗝回到了晒背石上,懒洋洋地一躺,舒服得直哼哼。时间悄悄溜走,金乌西坠,新月东升。他盯着那浅浅的月牙儿,心里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是农历九月初。
他开始研究起听海湖的位置,想着如果这玄荒界跟前世华夏对比,大概就在湖北、湖南一带吧。
不过,这都是他瞎猜的,毕竟两世界的规律天差地别。
想起那个邋遢中年道士喝醉后唠叨的话,光青元门的地界就有万里之广,这里的人如果去了地球,按照这里的重力规则,岂不个个都是超人?
想着想着,王辰不由得笑了出来。
此时,他身边的女性角色忍不住轻轻笑了,眼眸弯成一道月牙,唇瓣微微上翘,白皙的脖颈随着笑声轻轻颤动,仿佛在说。
“你这家伙,又在想那些奇怪的事情了。”那模样,诱惑力十足,让王辰差点儿忘了自己还在晒背石上。
王辰大大咧咧地卧在晒背石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满天星斗,耳边是秋虫的交响乐,时不时还夹杂着远处山林里动物们的“演唱会”。
这会儿,他的耳朵尖得能听见十里外豹子的“独唱”,简直比戏园子里的角儿还卖力。
山里的兽儿们忙得不亦乐乎,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王辰呢,白天胡吃海塞,肚子圆得像个球,夜里象征性地从鳄鱼嘴里抢了块肉,吃得心满意足,还大方地赏了鳄鱼们一顿。
结果,夜变成了鳄鱼们的狂欢派对,上百条鳄鱼吃得满嘴流油,没有一个空着肚子的。
王辰呢,撑得像个鼓风机,天亮时,他艰难地卧在石头上,打着呼噜,睡得那叫一个死。
醒来时,天空像是扣了个大锅,阴沉沉的。小雨淅沥沥地下着,鳄鱼们睡得那叫一个香,大概都在梦里接着吃呢。
王辰懒得动,今天没有一只鳄鱼敢来挑战他的地盘,他王霸之气的展示机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