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蓉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江浩然,仿佛要将他彻底看穿,她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江浩然燃烧殆尽。
空气中弥漫着疑惑与愤怒的气息,让人窒息。
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面对怒目相向的曲蓉,江浩然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曲蓉,我真的没有背叛自己的信仰。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曲蓉的面色如铁,冷漠至极,“你是说你的叛变是误会?你刚刚可是信誓旦旦,说自己对日本帝国陆军忠心耿耿的,这也是误会?”
江浩然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在曲蓉看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曲蓉嘲讽地笑道:“江浩然,你如今竟然怕走狗烹?怕被主子卸磨杀驴?”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要将江浩然彻底看穿。
“曾经的誓言和信仰,难道都化为乌有?”
江浩然仍然试图澄清:“曲蓉,不是这样的。”
“你成了汉奸,发现车子里不是你的主子及爪牙后,马上变成了变色龙,变成了误会?还要假装无辜?口风为之一变,不是这样的?”
江浩然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在曲蓉的眼里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曲蓉的愤怒和失望,任由她的每一句话像锋利的刀一样割在他的心上。
江浩然的心情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痛苦和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难以言喻的画面。
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泥沼,那种沉重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他深知,现在的处境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那些轻率的言论,如同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地困在了这个困境之中。
现在的一切,他是有口难辩。
此刻,就算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
江浩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懊恼之火,怨恨自己为何在真相未明之际,便草率发言,如今导致自己陷入一个百口莫辩的境地。
他试图辩解,但仿佛越描越黑,任何言辞在曲蓉的眼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撼动她心中的那座坚固的城墙。
他深知二处对于叛徒的态度是何等的严酷,那种铁血般的手段,对待间谍和叛徒是毫不留情的。
二处对于叛徒的严酷态度,江浩然已深有体会,基本是一个死字。
那钱炳章的铁血手段,对间谍叛徒是杀无赦的决绝,令人胆寒。
江浩然此刻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可能已身处险境,生死难料,不,是有死无生。
周围仿佛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仿佛无形的压力在逐渐累积,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江浩然坐在疾驰的小车中,能感受到这股紧张的气氛无处不在,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