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我可能穿了个假越(2 / 2)农家姑娘会持家首页

白四郎的话音还没落,白二郎就朝着他直愣愣的干吼,好似这样就能将前者所说的话给盖住,好似这样他的答复就变了。

白四郎站在那不再说话,只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发疯的某人。

一直都知道老二对占小雅不同,但没想到这份不同已经上升到了爱慕的地步。

也对,如果不是自己横插一脚,按照排位,这次娶妻的应该是白二郎。

“老二,你冷静一点,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儿!”白大郎用力嵌着老二的胳膊,不让他冲动。

因着他刚才的那声吼,外边隐约传来邻居听着声音要过来探究竟的淅索声了。

家丑不可外扬!

不管是小叔子打死嫂子也好,还是二伯惦记着弟媳都是家丑!

“大哥,你放开我,我心里有数。”白二郎一把甩开老大的桎梏,大步走到篱笆前,从里边抽了根婴儿拳头大小的粗藤条,一双牛眼狠狠的盯着白小七,好似盯着杀父仇人一般,恨不能一棍子将他给抽死。

而白七郎早在听四哥说“人走了”三个字时就傻了眼,如今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哪里还感受得到二哥释放出来的杀气?

倒是一母同胞的双胎兄弟白六郎见了,急忙用小身板护住自个唯一的弟弟,“大哥、三哥、四哥、五哥快来拦着二哥,他会打死小七的!”

家里的男人都没有小七的力气大,但也都不看二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小七哪里能讨到好。

白六郎和白七郎是白家最小的孩子,又是双胞胎的关系,从小关系就最好,不管对方谁受伤,都跟伤在自己身上一样难受。抱着瑟瑟发抖的小七,白六郎鼻子一酸,感同身受,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小七不怕,六哥保护你。”

三郎五郎见状忙上前拦白二郎,“二哥,现在最要紧的是料理四弟妹的后事,可如今家里没有多少余钱,指不定要先借些来才不至于办得寒酸。大哥要照顾怀孕的嫂子,分身乏力,老四又刚刚失去爱妻没有心思,这些还得指望二哥来主持操办。小六就交由我们来教训便是。”

白大郎像老母鸡似的护着两个小弟,连连点头应和,“老三老五说的对,老二,四弟妹的后事就交给你和老四了!”

白二郎红着眼道:“别以为我性子直就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扔了手里的藤条,重重剐了白小七一眼,“等事完了,老子再找你算账。”

又朝白四郎道:“当初小雅嫁过来时什么都没办,如今人走了,却也要走的体体面面,我的意思是照外边寻常丧事一样操办,缺多少钱我们去借,你的意思呢?”

没能力办的多好,却也要尽力而为。

这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告知。白二郎从不记恨白四郎娶走了自己的心上人,但现在看着他死了媳妇却还一脸冷冰冰的事不关己样,就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他是这样想的,便也这般做了

“啊”

凄厉的嘶喊声吓得刚走到篱笆外的邻居脚底打滑,“扑通”一声屁股开花。

“大郎,你家这是出啥事了?”

白大郎也是慌了,方才喊的可不是挨了一拳的老四,而是自个媳妇儿。

“春华,咋咋了?”

白大郎等人齐刷刷的往屋子里挤,只见王春华瘫坐在地上,两手撑在身后不断的往后挪,直到躲到白大郎怀里,才敢伸出一个指头,颤颤巍巍的指着前面的床板,“诈诈尸了!”

占小雅平躺在硬板子床上,头疼的厉害,除了双杏仁大眼在溜骨溜骨,其他哪也不想动。

听着耳边嗡嗡嗡的吵,再看看眼前可以用“凄凉”一词来形容的环境

真想眼一闭,睡一觉就回到教室里了。

她发誓,再也不上课睡觉了,真的!

“小雅!小雅!你还活着?”粗狂的男声压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说着。

占小雅方才粗粗看了一下身处的地儿,实在是没勇气看第二眼,干脆睡着,养精蓄锐。所以听到白二郎的问话,眼都懒得睁开,没好气的回道:“我倒是想死,要不你给我来一板砖?”

呵呵

致富?

九口人?

养家?

特么我要有这本事,早成李嘉诚第二了,还需要苦巴巴的蹲教室里学习经济学?

苍天啊!

我可能穿了个假越!

白二郎却以为占小雅是在生白小七伤了她的气,当即拍胸脯保证,“小雅,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狠狠的教训那小兔崽子,绝不让他再有精力在你跟前蹦哒,。还有,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弄,要不吃肉吧!我去山上瞅瞅,看能抓到野鸡不,抓来给你炖汤喝,好的快!”

白小七:“”我咋这么可怜!

白家众人则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白老二

吃肉?

抓野鸡?

你怕是魔怔了哦!

尤记得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去了?

哦,是除夕那日,也不是很久远,就四个月前而已。

也不是很贵,就是花了一家子剩余的半份工钱三十文而已!

题外话

白四郎申辩:我不是面无表情,而是脸只会一个表情无表情!

占便宜童鞋:?

白四郎:儿时跟着半吊子师父认草药、识百草中毒的后遗症。

“就是那个木拐李?”

“嗯。”

“”

占小雅童鞋:他们还说你看“我”死了以后啥情绪都没有,一点也不悲伤,一点也没逆流成河,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谁说的?”

“老二!”

“他眼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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