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看了看白三郎,白三郎眨巴着狐狸眼,解释道:“这是我姐夫。”
“哦,难怪!”商人捋了捋胡子,向占松道:“我这几要去趟城里,但我的船会一直停靠在这儿。”他指了指那块由赤橙红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拼接而成的、特别靓丽且独具风骚的船帆,“你上那艘船提朱宝宝的名字,是我让你来送货的,只要你的货跟这个一样,我照单全收。”
猪…宝,宝?
占松看了看四十多岁,和他父亲一般大的长须男人,突地又低下头,脸颊好一阵狠抽搐,好半晌才收敛了神情,呐呐了个“好”。
银子到手,那缺心眼的货一高兴,直接从镇上背回来半扇猪肉。
把占母给气得哟!
你你买猪肉嘚瑟就嘚瑟,好歹先给你妹妹送点去啊!
硝皮的法子不是雅儿告诉的话,那兔崽子还在漫山遍野找野果子卖。
哦,对了,那个法子也是雅儿告诉的。
“……娘!”
哎
娘的乖女!
占母咧开嘴笑,常年蜡黄的脸颊近看红润了不少,人也有了精神。
她在心里甜甜的应着。
太想女儿了,想的满脑子都是女儿娇俏清脆的铜铃声在耳边悠久回荡。
心情一好,原本只打算切拳头大的肉,占母偏了偏刀,切向了三分之一的地方。
剁成馅,再炒点酸菜加里头,喷香。
“娘,是雅。”白家佳往身上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快步走到厨房门口,望了眼外边,回头喜道:“还有四郎!”
占母一听,还得了。
猪肉一甩,捕一落。
全剁。
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