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网络上出现的负面新闻,每一起舆论或者是网暴事件,都好似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多方站队攻伐。其背后,如果说推动者是作战指挥,那么拱火起哄的就是主力军,故意也好无意也罢,都是促使这起悲剧或是负面影响的主要责任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也是一直以来都在呼吁大家文明吃瓜,理性思考,不站队的主要原因。
妧一叹了一口气,合起手机。
虫子始终是虫子,总是要抓的,虫没了再将那些被虫咬得很坏的菜叶都摘掉,慢慢的自然就长好了。
姚清莹将碗里最后一点米饭搓成丸送入妧一嘴里后,拍了拍黏糊糊的小手,转眼又看向妧一的瘦脸。
妧一瞅到憨憨调皮的眼神,立马瞪眼回去,嘴里嚼着饭丸含糊道:“吃饱了就去洗,不许往我脸上抹!”
被点出捉弄得心思,姚清莹撇撇小嘴,无趣的起身去洗手了。
妧一望着憨憨背影,嘴上挂笑:“哼哼,调皮~”
看了眼蒸笼里还剩了大半米饭,随手给盖上,起身收拾碗筷去洗。
转眼几日过去
随着当地警方公告发出,无脑站队跟风的“热血青年”已经来了好几波,无一例外都被暗中等候的民警抓获。很快调查结果出来,就是一些想蹭热度的普通小混混,对此妧一并不太满意,其中倒是有几个法律意识浅薄的社会青年,冲到店里进行破坏,有一两幅画受到了损坏,关键在破坏的过程中还举着手机拍摄这自认为“正义”的行为,哪怕后面警方赶到依旧举着手机斥责警方无为,结果也不用多说,证据确凿。
只是当听到面临上万元赔偿时顿时傻了,就那小小一个店东西能有多贵?破方直骂警方搞敲诈,直到最终判决下来,并成功喜提银手镯后,这伙社会青年老实了,哭爹喊娘得直呼没钱,当听到要踩缝纫机踩到赔清后,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将钱凑了出来,本以为就此事了。结果又因辱骂民警,故意损毁他人财物,扰乱社会治安等等罪行被追究刑事责任,抱着判决书那会儿他们才知道法律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真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而此类魔愣的社会青年来了好几个,都不是妧一需要的,直到几个大爷大妈的出现。他们朝店里扔鸡蛋干扰店铺正常营业被抓获,得知鸡蛋砸中了一幅画要赔一万块钱后,直接傻了眼,立刻在警局撒泼打滚妄想蒙混过去。民警也不惯着,直接查验身份给其子女打电话。其子女接到电话本还不屑一顾,当听到不赔偿就要收回养老等各项保障后,这些大爷大妈的子女一听还得了,要是没了国家保障,就他们那点工资能养得起才怪,立马交了罚款与赔偿。受民警一番批评教育后,这才将父母领走,出警局的一路都在训斥自家的爹妈,一如小时候父母指鼻子骂他们那样。
而从这些老年人口中得知是有人出钱让他们这么干的,每人五十块钱,并发他们一人两鸡蛋,相互监督,朝着店铺扔鸡蛋影响其正常营业。他们也是就想贪点小便宜,毕竟他们的认知里鸡蛋能砸坏什么东西,而且就两鸡蛋的事能有多大影响。
得到消息的妧一立马安排人调取老人们交代地址的监控,附近没有就查周边,周边没有就调用卫星,现在的卫星可是有超高清拍摄的,在军方能量调查下,半天就找到了鼓使之人。
经过审查,嫌疑人从刚开始的装傻充愣,到最后看到卫星视频下的自己,彻底懵了,完全想不到现在的技术这么高级,本以为躲过监控就能万事无忧,现在告诉他卫星也可以,这让他钻空子的心几乎崩溃,要想卫星看不到除非一直躲在阴暗里,不然都逃不脱卫星的监控。
知道躲不过的嫌疑人也只能老实交代,他也是受人雇佣的,有人给他两千块钱,让他这么干的,两千现在只到手一半,他需要回馈视频才能拿到佣金。
然后拿出手机点开联系那人,结果发现他已经被拉黑了。
嫌疑人苦笑起来,告知警方视频他刚准备录,就看到突然冲出来的警察,吓得他立马就溜了,视频也没来得及录制,可能对方就是因为迟迟得不到反馈,生疑将他删了。
后面经过查询对方账号,绑定手机号都存在很大问题,明显就是套用了别人的身份信息,便没继续查下去,到这里线索几乎中断了。
这反而让妧一更加认定,越是小心谨慎越加确定其身份可疑。
这背后人怕是不好揪。
想要继续顺着这条线理下去就要查这个账号的登陆地址,那地址不一定还在南境,哪怕在那下一个呢,甚至还有下下一个,这就跟套娃一样,一环扣一环。妧一深知再查下去就要更高的权限,起码要用到监控全国的卫星协助,而且贸然动外围的这群人,难免会让躲在最后面的小老鼠警觉,无疑会增加难度。
考虑到影响,妧一拿起手机直接就报了上去。
而在等待上面回复的时间里,妧一去询问了一下二学长那边的进度。
经过几天的监控,厉阗也给了妧子个好消息,对那名律师布控监督发现,这名律师与东部地区有信息发送,据调查那边并没有他熟悉的人或者是朋友,其它能查到的都查过了,没有发现疑点,而这查不到证实的内容就显得很可疑,当然也不排除是身份上的职业交流。
调查到这里,大家都很无奈,都超过了他们权限范围。
妧一将猜测给厉阗透露一点后,那边也立即上报。还想要继续跟查下去,就务必要得到国家支持。
结束聊天后,妧一随手将手机递给姚清莹。
姚清莹接过手机,看到妧一略有愁容,就知道调查肯定不顺利,巧笑出言道:“小妧子,你猜最近我们店里又有多少到账?”
妧一一听,眉眼愁容散去,轻笑问道:“有多少?”
他心里盘思,特意交代过刘哼哼将那幅丢人画摆在最前头的,也不知道坏了没有,近期摆出来的也都是意境稍差的,要不就是损坏得不多修修继续摆出来的。至于那些品质好得,妧一可舍不得拿出来糟蹋,约摸估计好几万怕是有。
姚清莹笑眼微眯,脸上小酒窝露出,轻笑开口:“十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