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马燕玲下至二楼的同时,阳台上那朵绽放的素心蝶瓣不由得使她眼睛一亮。
同时心下暗自一惊:好熟悉的香味,难不成这盆素蝶注的是白悠悠的灵息?若非如此,楚玲琅怎会和她的性情越来越像。
想到此,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司马玉茹后,再度暗思:不行,改天吧!
想罢,也便挪步而去。
书房靠窗的桌子旁,楚玲琅用看书时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异常熟悉的背影,也便心头一愣,不禁暗思:总感觉她挺熟悉的,她是,是……
最后只得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现代诗集缓缓放下,而后伸出右手,用指肚力压着两边的太阳穴,一边‘嘶嘶’连声,暗自沉思:不知师哥去地下暗牢结果如何了!如若不是骷髅花的反噬,我肯定会秒瞬过去的!
想到此,暗自凝神试了一下体内灵神之力的运转,但灵气刚起的瞬间又瞬间溃散。
无奈之下,只得自惭一笑,而后缓缓起身朝着窗前的小阳台走去。
阳台下,楚玲琅清楚看见对面的单影朝着那个背影面部就是一个巴掌。
随后,就伸手抱过浑身伤痕的女子,转身走向自己的那栋别墅。
而那背影则缓缓垂头转身,继而侧身向司马山庄最有特色的四合院走去。
楚玲琅抬眼看着司马山庄最西边那处庄严神圣的四合院,心头一愣:那个地方是司马家的权利中心,能随意去那里来往的,除了司马家家人外,就是司马家主默许的贵客以及婚嫁生死集中之地,看来,这个人定是同司马家有着密切的联系。
就在自己暗自揣测着此人的身份之时,就见这人在正门前猛地转向自己的位置。
由于距离较远,楚玲琅只见她一袭看上去飒爽的黑披配上素白色连衣裙,显得风度翩翩,一头简练的齐耳短发更显其落落大方的美感。
正待自己感叹她的魅力之际,仅见一阵略含温和的冬风吹气她的面纱之际,楚玲琅心头一骇:“她面相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然不知为何,自己终究还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只得轻叹一声,就此作罢!
也就恰在此刻,一袭黑色风衣,面相和百里青瓷一模一样的地王手里拿一面前边光洁,背面雕着黑色山峰脉络的铜镜贴身铜镜,在她眼前一晃,浅浅一笑说:“送你的!”
楚玲琅忙伸手接过它,前后仔细看过后,忍不住赞叹说:“这枚铜镜好特别,师哥,它是你的传家宝吗?”
地王略微点头说:“算是吧!以前父尊……”
话已至此,自知自己失口,忙呵呵一笑,打破自己微微一愣的窘态,继续说:“是父亲,我父亲说这镜子是跟我们的家乡同生的,可以吞云纳雾,还可以隐遁整方圆十里的任何事物。”
楚玲琅听他说的如此神奇,再次翻看了数下,有些怀疑地问:“真的假的?就这一小块铜镜还能吞云?”
地王撇嘴一笑:“自然!”
说罢,单指在那镜面处轻轻一敲,只听‘嗖’一声轻响。
接着,就见那小小的铜镜中,出现一团团翻滚不息的黑洞来。
那黑洞又似山海经中提到的归墟一般,但凡四周有物,皆都像百鸟朝凤般,朝着镜子中间的一个深黑色圆点而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