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可是铁证,但是那位袁大人气势虽被削弱,但他依旧反问道:“动机?动机是什么?平庆王殿下和你——”
“和我有什么交道?袁大人可是要说这句。”那位大臣话还未说完,就被魏黎给打断。
“在中秋宴前些时日,我手下的人突然向我禀报,平庆王从我们兵部偷偷的调了些兵。”
身旁的大臣再次得到了这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要说虽然有令牌这个铁证在,但是也是可以用巧合或者有别的人陷害的理由。
但是此话一出,事情变得不再那么简单。
魏黎对那些大臣的表情视若无睹,只是接着道:“平庆王的人动作很隐晦,若不是我兵部有些眼线,想必平庆王的动作不会惊动任何人,平庆王从我这儿调走了兵很少,不过一千左右,这些兵本质上也做出不了什么大动作,但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想惊动旁人,便自己一个人去‘看了看’平庆王和那些兵,但是却意外撞破平庆王私养的那些兵!”
此言一出,群臣在一次受到了震惊,而有些大臣是站在平庆王的队伍中,那些大臣更是在听闻此言后几欲晕厥。
玫潇也有些震惊,这些事情她和玫家都不知道,便忍不住看了看站在魏黎旁边的南宁。
许敬嘉似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便也向她看去。
玫潇立即收回视线,看着魏黎开口:“魏尚书,此言可有其它证据?”
“回禀娘娘,有,整个兵部和兵部的眼线,都是证据。”
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已经完全脱离了玫潇和玫家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