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面色犹豫,正思索着,就听面前女子开口道:“刘老板这是在害怕什么?还是觉得我不够诚意?”
刘老板心中一惊,都说武人不通官场,可他不见得,要说她初入官场,绝不会如此行事,也不应如此咄咄逼人;面前女子在笑,可他竟觉有些森然。
这人只是一个武人却如此说话,除非此人今日势必要拿到茶香。
但倘若交出,他自己也必死,毕竟这香是一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大人托他保管的。
没了,自己也承担不起,就算是看,旁人自然无事,但若是“宁夏”就未必了。
许敬嘉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在疑心什么,也不恼,只是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并掏出信件,在他面前晃了晃。
本来还在想事情的人,一看见信上的几行字,就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抢信。
许敬嘉并不给他机会,收回了信,嘴角微勾看了看周围的侍卫开口道:“刘老板,这封信……”
闻言,刘老板收回刚刚的脸色,手一挥,让他们都出去了。
见人都出去了,屋中只剩二人。
许敬嘉不仅不慢的将信塞回信封道:“刘老板若觉得我诚意不够,加上这个呢?这是亲笔,不是拓印的,刘老板尽管放心。”
刘老板面色难看。
现在若不拿,他可不清楚“宁夏”会拿这信干什么。
若拿,他可不保证“宁夏”会不会抢。
他这边两难之时,又听女子说道:“刘老板连看都不让看的话,我想这信应该不止刘老板想要,加上我也不保证这信会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刘老板闻言,心知这信若是落入他人之手,他必死无疑。
便起身道:“宁堂主,请等一下。”
许敬嘉笑笑,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刘老板动作很快,不过片刻就拿着茶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许敬嘉也并不着急,等他坐下后把信递给他,又趁他看信之时,准备偷梁换柱,不料这人竟是装的,她刚把假的拿出来就被人发现了。
刘老板看着许敬嘉开口道:“宁堂主,这是……”边说边动手,想把假的茶香拿过来。
她当然不能让他拿,抬手封住了他的穴,不想他手一松,假香摔至地下,发出声响。
“啪嗒!”一声,屋外侍卫已至屋内,并拔刀指向“宁夏”。
刘老板被点了穴,许敬嘉便也不再去管他。
只是脚尖轻点,掠至屋内剑架旁,抽出剑鞘内的剑。
转身,刺向身后想要偷袭之人的喉间。
不过转瞬间许敬嘉便夺了一人的性命。
剩下几人也不敢轻易出招,虽说刚刚进来急忘了“宁夏”的身份,但这回不仅想起来了,还见识到了。
许敬看着几人后撤的动作,嘴角笑意加深,连声音都带着遮不住的笑意:“怕了?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会让你们逃跑或……偷风报信。”
说话间的功夫,屋内女子也没闲着,飞身,又夺了剩下几人性命。
待到最后一人倒下时,女子才拿着剑,转身,把剑架在了刘老板的颈间悠悠开口道:“真没想到,刘老板家财万贯,却连个能打的侍卫都没有。”
不是许敬嘉嘲讽,只是这些个侍卫连他公主府的一个侍卫都比不上。
别看许敬嘉虽不受宠,但并非一无是处。
那些侍卫虽已经都死,但许敬嘉还没傻到要给他解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