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黄鸭摆在少女的足边,上面细心地贴着标签“绘梨衣の小黄鸭”,而玩具的主人此时正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一只脚迈入了少女的房门:“还在玩游戏吗?今天的会议也不想参加吗?”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少女看了眼胜利的游戏,拿起来一边的本子,用笔在上面写了些字。
“哥哥可以帮绘梨衣推掉吗?”
源稚生扶了扶额头:“算了,反正开会的都是那群老头,绘梨衣你呆着房间里就好了。”
随后源稚生便独自离开了,然后顺便把门带上。
只留绘梨衣一个人呆着房间里,她看着窗户外面灯火阑珊的东京夜景,眼里透着一种悲伤与孤独,然后默默把头埋在腿上。
与此同时,正在机场准备飞往东京的许权看了眼身边的三个显眼包,叹了口气。
路明非和楚子航已经通过学校的面试了,毕竟都可以自己宰死侍玩了,再不录取就说不过去了。
只是人少了几个,原因是校董会觉得人太多了,容易引起注意,本意是只想让许权和恺撒去的,但是许权觉得要带上楚子航,至于路明非,许权本来都没想过他会跟着过来。
但是昂热却说要把路明非也带上。
许权摸了摸自己旁边的行李箱,这次他们也是乘坐昂热的私人飞机往东京去的。
为什么不做国际航空?他们需要保证自己的武器时时刻刻在手上。
路明非此时没有想许权想得那么多,他只是呆呆的站着,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家,不是指日本,而是遥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路明非之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别人所说的出国留学。
而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这之中的一份子了。倒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虽然他要留学的地方可能是个不得了的组织,天天与怪物为伴。
路明非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到时候一袭黑色风衣,手里持这一把沙漠之鹰,对着一头怪物发出判决。简直酷毙了好吗?
但是路明非也并不是对于自己的留学只怀着喜悦。还有一丝的诧异和不知所措。
怀着迷茫,路明非看向了他所认为的东方,日本的方向。就当是旅游了,无所谓的。
好笑的是路明非的婶婶一家。听到美国芝加哥大学联谊学校。芝加哥大学诶,可是国际上出名的大学。
婶婶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来招生的几位导师是骗子,直到他们拿出银行卡说每年路明非有三万六千,刀。经过验证的确是真的,路明非倒是很开心,他又可以和自己的朋友们在一起了。但是婶婶却时不时摆出一副懊恼的表情。
嘴里嘟囔着:“你妈压着我就算了,生个儿子还压着我儿子。”随后居然哭了出来。
叔叔倒是开心极了,甚至把自己背着婶婶藏了好久的私房钱拿出来给了路明非,虽然那钱并不多,只有一千三百六十五块八毛。但是路明非还是很感动,并且表达对叔叔藏钱不易的同情。
至于路鸣泽?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堂哥好歹有了那么一点出息,好歹也是跟楚子航混的。随后就没有对路明非有再多的兴趣了。心心念念想着自己的夕阳刻痕小宝贝了。
可怜的小胖子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友居然只是他堂哥的玩具而已。
反观楚子航这边,则是简单地带了些衣服,拿着那个男人留下的村雨。出发前三个小时,楚子航一只盯着这柄并不是多么华丽,甚至可以用朴素形容的日本刀,发了许久的呆。
许权看了眼这两位,再扫了眼旁边和候机室里接待员聊天的恺撒,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己这个队伍,多少要出事。
许权不再多想,他现在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回到学院里,把自己心心念念的龙尸拿回来,看看自己到底能拿它做些什么,自己身体里的那个怪物告诉自己龙尸对他很重要。
祂的预言也从来没有出过错,就像小时候他来到许平家里把那块金属板拿走才有了他手里提着的这把黑金长剑。
夜幕里划过一道淡到看不见的云浪,昂热的私人专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