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杏没想到陈念之在大家面前那么能装,脸都气红了,冲过去揪起陈念之的衣领就骂:“你个小野种,你装什么,昨天不是你把我推倒在地上的吗?你还狡辩!”
陈念之有些手足无措,低下脑袋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心翼翼的说:“对…对不起,姐姐,昨天我……不应该推你的,是我……是我不好,求你不要生气。”
“你……”陈晓杏刚开口就被拍手声打断:“啪啪啪。”
“陈大人家里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陈挚还没在陈念之的委屈中脱离,就被这道声音给吓醒,陈挚抬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恭敬的行了个礼道。
“拜见国师大人,有失远迎,实在对不住。”
“免了,依我看看呐,我可承不起陈大人的礼,免得到时告陛下,说我欺负你呢。”秦曳启摆摆手,和蔼的笑着说。
陈挚一听赶忙拉着陈晓杏跪下,吓得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道:“万万不可,国师大人,这是要折煞我呀,我等岂敢。”在这燕城连皇帝都要礼敬三分的人,陈挚岂敢造次,这不是要打皇帝的脸面么。
秦曳启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随口问道:“我刚听陈大人说,做错的人还能无理取闹?陈大人就是如此管教的?”
陈挚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忐忑不安的说:“是是是,是臣教导无方,日后定严加管教。”
陈晓杏一听可还行,当下反驳道:“国师大人,明明就是她的错,怎么能怪我呢”
陈挚的衣服被冷汗打湿,怒斥陈晓杏:“陈晓杏,快给国师和你妹妹道歉,不然往后就给我禁足一个月!”
陈晓杏本意是要给陈念之一点颜色看看,结果成她出尽洋相,委屈的小声抽泣,虽然她没脑子,但也是听过传言的,知道是万万不能得罪国师,不情不愿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错怪妹妹。”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基本无声。
秦曳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晓杏,半响:“怎么,我看刚才陈小姐声音挺尖利的,怎到这会就没声了?”
陈晓杏不好当着国师的面撒泼,只好憋屈的喊:“对不起,国师大人,刚是臣女不对,对不起,妹妹我刚不应该错怪你,姐姐给你道歉。”
陈念之爽了,悄然得打量一番国师是一位六旬的老头子身穿白袍,银白的头发高高束在脑后,虽然满脸皱纹,但浑身裹满了神秘的气息,不像凡人一般。
陈念之收起打量的眼神,挤出那娇柔作作的笑容说:“没关系,念念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念念忍姐姐生气了,姐姐才会打念念的。”
陈挚吓得差点眩晕过去,装腔作势的威胁陈念之:“念念,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姐呢?姐姐都给你道歉了,怎么这么小气,快别叫国师大人笑话,”
陈念之没想到人可以那么不要脸………心里一阵无语,并没有不依不饶,知道见好就收,对秦曳启欠了欠身道:“是,一切都听爹爹的,臣女谢国师大人为臣女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