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人,各个都仔细的伺候他,但只有熊初这个实心眼子一心扑在让他身体大好上。
和亲王目送着熊初离开,扭头问侍卫:“你说,本王该如何回报他?”
侍卫答:“殿下于他有知遇之恩、助他出杀手堂,他理应报答殿下。”
和亲王摇了摇头:“哪儿来的理所应当呢。”
又一年落雪时节,和亲王已经不需要窝在被子里,可以在外面走动一会了。
“殿下!”
熊初兴冲冲的冲进来:“我回来了!”
这次,他带回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本来都归隐山林了,硬是被熊初“请”了出来。
“你这侍卫,老夫不肯出,他居然直接刨老夫的药田!”
和亲王讪笑:“抱歉,是我们失礼了。”
老大夫生气归生气,他认真的替和亲王把脉,吐出两个字:“能治。”
熊初欣喜若狂,比和亲王还要高兴很多。
老大夫在王府里住下,每日替和亲王把脉、增减药方。
和亲王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的有力气起来。
这天夜里,和亲王梦见了赤着上身跪在自己面前的熊初。
早晨,和亲王坐在床上发呆。
他因着身体的原因,不曾梦*过,许是现在身体渐渐变好,居然……
更离奇的是,他梦见的是熊初。
“怎么会这样……”
“殿下?”
熊初看到和亲王鬼鬼祟祟的在做些什么——他怎么会把“鬼鬼祟祟”这个词用在王爷身上?
和亲王用力把手上的裘裤塞到最里面,然后关上柜子:“啊、啊,熊初啊,什么事?”
熊初端来了早膳:“您今日起的迟了,是昨晚没睡好么?”
和亲王摇头:“睡的很好。”
就是梦有些伤身。
老大夫来把脉时,露出了然的笑容,他强调了一句:“王爷身子好了很多,但现在还不能行那事。”
熊初好奇的问:“那事是哪事?”
和亲王现在不太能看熊初的脸,他抬手遮住眼睛:“没什么,你替我送……你替我去倒一壶热茶。”
然后他命别人送老大夫走。
老大夫捋着胡子:“怪不得熊初这般为你,老夫这下明白了。”
昨夜王爷肯定是梦见了熊初,怪不得今日不敢拿正眼看他。
和亲王尴尬的笑了笑,解释的有些苍白:“不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熊初啊!
难道就因为熊初为他寻医问药吗?
老大夫笑道:“是与不是,王爷不要说的太快,不妨好好想想。”
想?
想什么?
想他跟熊初?
和亲王发起呆来。
满脑子都是和熊初相处的种种场景。
熊初端来一壶热茶,见和亲王没穿披风,便打开柜子拿了件披风出来。
感觉柜子里的衣服乱乱的,他又伸手整理了下。
这一整理就发现了……
和亲王回过神来,看到熊初手中拿着自己今早藏的裘裤。
两人面面相觑。
屋内的侍从、侍卫察觉不对,都默默退了出去。
熊初干巴巴的说:“老大夫说的那事……”
和亲王干巴巴的说:“我不是故意梦见你了……”
熊初肉眼可见的脸色从涨红到涨紫:“王、王爷梦、梦见了……”
和亲王也红了脸:“我……本王说了,不是故意梦见的……”
这说的什么话啊!
和亲王懊恼的闭上嘴。
熊初磕磕巴巴道:“王爷、王爷你的脸好红,可能是发烧了,我去、去把老大夫找回来!”
说完,他就冲了出去。
和亲王抬手想叫住熊初,还没出声,人就没影了。
刚坐下的老大夫看见熊初就头疼,听了他的描述没好气道:“他那是羞的!害羞的!我以为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呢,合着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熊初挠挠头“哦”了一声,问:“什么心思?”
老大夫不想说话。
熊初自言自语:“两情相悦?”
“相悦?”
“可我只是想报答王爷啊。”
老大夫没好气道:“那你找个女人送他床上去,他也老大不小该有个知冷知热的可心人了。”
熊初想也不想脱口道:“不行!”
老大夫:“那你行你上啊!”
熊初还真就他行他上了。
他冲到和亲王面前,一股脑的说:“王爷,大夫说我们两情相悦,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但是属下愿意跟王爷两情相悦,不想王爷有别的可心的人!”
说完,他才发现屋里还有别人在,是封地上的官员。
官员一边干笑着,一边脚步往外挪:“……啊哈哈哈,臣、臣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了,风好大,臣什么都没听见,啊哈哈哈哈……”
熊初尴尬的看着和亲王。
和亲王从熊初连珠炮似的话语中捋清了思路:“你不愿意本王有别的房中人?”
熊初斩钉截铁、大声说:“不愿意!”
和亲王笑弯了眉眼:“好,那本王房中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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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写个顾卫在现代的(龇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