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现在知道国师不是好惹的,只能暂时服软,等回头他们集结人后,务必要将这俩秃驴给抓捕住,再这样那样折磨一番,不然他难解胸口的语气。
秋凌淡淡地道:“贫僧是国师,你们怕是对国师有什么误解吧?贫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不说,呵,那我也将你们丢入到暗室里。
或许你们饿死后,这运气也随之消散吧?”
俩人但凡想起背后的人,浑身轻颤下,“大师,我们就是在野史上看到的,寻了很多人,才将符箓绘制出来。没想到这个夺运阵法真管用……”
“对,没有人教的,是我们自学的……”
秋凌点头,不客气地将吐真符拍出去,刚才还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关键信息的他们,跟倒豆子似的,秃噜出许多辛秘。
比如他们是雇佣兵,因着性子阴狠又贪,所以被上面的人看上了。从此后他们便给贵人办事,这套阵法是他们俩轮流当值的时候,偷学来的。
他们守着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不用,是以他们将耿楠作为目标,供他们采取好运。
不过那位贵人对身份掩藏得完美,他们也不清楚是谁,只知道对方心狠手辣,在其手下讨生活不容易,可这位贵人给下属的待遇相当不错,是以多得是为其卖命。
秋凌和颜诏对视一眼,没想到耿楠的事情,还牵扯到另一件事里。
所谓的贵人怕是皇家人,参与到皇权争夺中,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个夺运阵法,若是拓展起来,可以窃取国运……
秋凌对俩人的话进行了全程录音,准备待会发送给邬炎,让他去操心这件事。
至于这两位,颜诏将他们丢入暗道中,冷笑道:“现在轮到你们为了活下去,无所不用其极了。”
俩男人面色苍白,刚才他们的嘴巴根本不受控制,将他们捂着的秘密一点不剩地,全被自己交代出来了。他们手上都沾染了同类的鲜血,只是他们隐藏太好,谁都当他们正值忠诚。每一个罪行,都让他们难以被饶恕!
秋凌重新布设了阵法,又将暗室给填埋上。施展了清尘符后,俩人这才一前一后慢悠悠地往回走。
“大师,您逛了一圈累了渴了饿了吧?我让人做好了饭,咱们吃完饭再聊天,”耿楠见他们回来了,赶忙上前迎接,笑着说道。“我们耿家最擅长的就是药膳了,美味还补身子,每个帝国的国主都喝过呢……”
秋凌笑着点头,进屋后便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鸡鱼肉蛋奶等等,还有汤品和酒品。
她现在是顶着男人的皮囊,是以她放开肚子可个劲地吃,一个人就横扫了半桌子饭菜。
酒水也被她灌下去大半,颜诏眸子微闪,才不会提醒妻主那是鹿酒……
吃饱喝足,她面色略微红晕地说道:“贫僧转了一圈,给你们祖宅仔仔细细查探过,只是被塞到屋檐底下的驴皮、鼠皮和蛇皮,坏了你们的风水和运道。
不过你放心。贫僧已经将所有事情摆平,也就个把星期,你的霉运结束,而你儿子很快会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