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怕是喝醉了,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这么一句。
玄镜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默默摇头,“我是不可能陪你去见陛下的。”
想要留下一个人,无非以财权诱之。如果玄镜言只身一人,他会愿意留下来陪他这个唯一的朋友。
可惜他早就与大人提前签好了协议。
顾安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又喝了些酒,脾气也变得执拗起来。
“为什么?无论是为钱为权,亦或者为黎民百姓。去见一见陛下,都是你唯一且最好的选择。”
他心里面希冀着能有一个理由让玄镜言留下来,可终究是他的一厢情愿了。
玄镜言背过身去,不置可否,用行动表明了他的不赞同。
“我说了不去,那我就不去。和人打交道很费精神,尤其是跟那些位高权重的。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即便跟你的陛下见一面也无用。”
玄镜言没办法说出自己必须要走的理由,只能想办法和一个酒鬼说通自己必须离开的原因。
“你不必再多说了,也不用给自己添麻烦。我们很快就会走的,你们的苦难……哦,不,是你们黎明的苦难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把理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顾安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只多问了一句:“你想好了?”
玄镜言听着耳边失落的声音,浅笑回眸,“你这个人作为朋友真的很不错,只是我们必须离开。过多的纠缠于你,于我们而言,同样是百害而无一利。
就这样吧,我们有我们的职责,你也有你的责任。”
玄镜言没有说的是,苦难很快就会过去,亦或是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