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宁听到王五这个姓名,就知道几人显然是谋划好来劫镖,随便编了个化名,便从身上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道“这五百两诸位先拿去花费,改日再见到,老夫再请诸位喝酒。”
那个土匪往地上吐了口痰,怒道“呸!你那这点钱糊弄大爷?当我们是乞丐吗!”戴通闻言斜眼瞧了瞧那位乞丐,乞丐瞪了一眼土匪,好在土匪并没有看到,继续说道“识相的把货交出来,留你们小命,还能给你们分一成货,也够你们下半辈子花销了。”
戴通脑袋灵光,对和尚问道“不知大师法号上下?”想来和尚应该不会撒谎。
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圆寂。”
这一下给戴通整不会了,本来想问和尚法号来推断对面来头,没想到和尚自称圆寂,这是和尚去世时的名词,江湖上哪有这号人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没想到和尚竟然叫圆寂”大笑的是泰安镖局过来助拳的许洲“那个道士一定是仙逝上人,这位大人是阵亡将军,那个姐姐就不一样了,是美的要死仙子。”
六盗都面漏怒色,和尚还是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女子则盈盈捂嘴一笑。
戴通指着长袍马褂的人喝道“我想起来了,你是蜀中唐门的人,怎么唐门也不远万里来蹚这趟浑水了?”戴通曾走镖到川蜀,见过唐门门人,擅长毒术暗器,唐门门人服装多是袖子长盖过手,就是为了让对方看不到自己手上有没有扣暗器,好出其不意的攻击。
书生没理会戴通说的话,对陈永宁说道“陈老前辈还是不愿意我们的条件了?”
陈永宁道“收人钱财,忠人之事,永宁镖局何时与贼人同流合污了?”
书生叹了口气,抽出长剑,道“那这一仗在所难免了,亮兵器吧。”
话还没说完,唐门门人手一扬,一道银光闪出,两个镖头应声而倒,原来是发了暗器偷袭。
众镖师见状,都亮出兵刃或二打一或三打一的和八盗打了起来。
樊烈早看出和尚和自己也是一样的横练功夫,早想和他比试,战端一开,立马抽刀上去和和尚相斗,另一名镖头也上去相助樊烈。
那和尚使一根熟铜棍,挥舞起来面前顿时形成一道光幕,别说是他们俩的攻击,就是水也泼不进来。口里还不断的念叨“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何必在这里伤了性命。”
樊烈也摸出了和尚的武功家数,边边说“果然是少林派,少林高僧什么时候沦落到当拦路劫财的小贼了?”
和尚不答话,只是把棍子舞的更加卖力。那和尚武功甚高,再加上樊烈中暑未愈,和尚一打二还不落下风,斗了许久还是不漏破绽。相助樊烈的镖头长力不济,时间一久,便露出破绽,和尚格开了樊烈的刀,一招“当头棒喝”直砸向另一个人,那人闪避不开,当时脑浆迸裂,和尚不住的摇头,口念“善哉善哉。”
樊烈一看,手下更是不敢怠慢,更加小心的过招,不过因为少了一个人相助,和尚耍的更加大开大合,不多时便落于下风。
和尚还是劝道“施主这是何苦,贫僧本不想妄开杀戒,还请施主放下武器走吧,何必丧命于此。”
樊烈虽然落于下风但是嘴上依然不服输,贼秃贼秃的乱骂。手上一刀斜劈和尚胸膛,和尚后手往前一顶,用棍尾格开了,顺势使了一招“一苇渡江”,口宣佛号“阿弥陀佛!”棍子直插向樊烈小腹,樊烈躲闪不及,“啊呦”一声,被捅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