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有些颠簸,清澈不知不觉就睡着,看着周围的一切,清澈有些陌生,却有些熟悉,“这里哪里?”
“醒来。”南宫谨道。
“我们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清澈问道。
南宫谨道,“下来,这么晚,就先过去休息一下。”
清澈道,“我知道。”
南宫谨道,“现在知道这里的好处。”
清澈道,“这里很自然。”
“没有宫廷斗争。”南宫谨道。
“你的身份,注定你要在其中周旋。”清澈道。
“失去这身份,就只能在这乡野生存。”南宫谨道。
清澈道,“是,只是有时我们不明白,往往以为得到的就是自己。”
“清澈,这样的日子,我们能忍受?”南宫谨道。
清澈道,“能忍受。”
南宫谨道,“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挺过去。”
“现在是天冷的时候,风吹起来有些冷。”清澈道。
“马上无法进去,我们只能走进去。”南宫谨道。
“我没事。”清澈道。
南宫谨道,“马车可有灯笼?”
清澈点头道,“有。”便将马车上的灯笼拿下来给南宫谨,两人将灯笼点燃,清澈手中提着灯笼,就走进下路,看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清澈还是与南宫谨坚持走下去。
“是不是前面的小木屋。”南宫谨道。
“在这荒郊野外,也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出没?”清澈道。
南宫谨道,“不知道。”
“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怕王上不仅想除去,我爹爹,还有我们。”清澈道。
南宫谨道,“不会。”
清澈道,“为何?”
南宫谨道,“因为我献计。”
“万一我爹爹发现,反咬我们一口。”清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