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莉顿了顿，问，“哥，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酒吧喝酒。”

莉惊讶道：“酒吧？你......你居然会去酒吧！？”

深轻描淡写地说：“偶尔会去坐一坐。”

莉撇嘴：“骗人！你分明已经戒酒三年啦！”

“呃......”深略感尴尬，沉默片刻，缓缓道，“是吗？”

“嗯呐！”莉认真地说，“所以，你现在在哪里？”

“我......”深迟疑片刻，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实话实说，但最终他还是决定隐瞒，“我现在在外面谈工作。”

莉敏锐捕捉到一丝端倪：“是公司的事？你们公司新项目出问题了吗？”

“......没有。”深说道，“莉莉，如果没有其它事，先挂了。”

“嗯，好。”莉乖巧地应道。

电话挂断。

莉呆坐片刻，忽然起身收拾行李。

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一点钟，莉换上衣服，背起包，离开公寓。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脑海里全是和哥哥有关的记忆，她想，哥哥今晚肯定不会回公寓了。

或者，他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莉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不喜欢这样的猜测。

她希望哥哥永远待在自己的身边，不管生死都陪伴在自己左右。

莉在街上游荡了许久，最终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前停下脚步，走进店里挑选了几瓶啤酒、几袋方便面，然后付钱结账。

拎着一堆垃圾从便利店里走出来，莉站在台阶上，仰头望着夜空。

星星稀疏，月亮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