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文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日日嗜酒如命, 只言片语都不曾透露,仅在今日正午前提点我和执旺二人几句,托我送信后便离开了。”
嗜酒如命?
小戚将军目光一凝,开始怀疑执文话里的那人,是否与他一同长大一块练武的霍昭卿。
以往,霍昭卿顽劣不堪,游手好闲,经常翻墙逃学到处野,也曾不止一次背着长辈喝过酒。
但某次酒后误事、险些延误军机后,霍昭卿就此戒了酒,几年没再犯过。
他人是嚣张倨傲了些,可从未耽搁过正事,知道什么叫分寸。
否则先前陛下点人南下剿灭叛军时,也不会仅仅看在霍家先辈们份上,让霍昭卿带兵南下。
可惜......
书房空气一片凝滞,执文偷偷觑着小戚将军的脸色,小声问道:“将军,您......还有事要问吗?”
叶老大让他守着山口,一看有人被守山的官兵带回,但凡是山谷或竹屋的人,就去告知她,她也好再来将军府捞人。
小戚将军张了张口,还想再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你走吧,不得跟任何人说起此事。”
“是。”
*
“叶老大,就是这么回事,你说执兴捡来的那人,是不是小戚将军的旧识啊?”
执文深夜回到租住的宅子里,叫附近的酒楼送来饭菜,众人齐聚一桌吃饭。
叶闻雪还在担心家里的崽呢,既怕几个崽被官兵抓了,又怕他们饿了渴了累了被人欺负了。
好在守了一天没看到被抓的人里有几个崽,叶闻雪勉强安了心。
听完这话,叶闻雪扒了口饭吃下:“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