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易中海也没打声招呼,直奔轧钢厂。
等二大妈交了诊费回来,手术室外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只能一个人干巴巴的等着结果。
……
轧钢厂,保卫科。
“同志,我是轧钢厂的六级钳工易中海,我询问一下食堂的何雨柱是不是被扣在了这里?”易中海询问,感觉自己怎么说也是六级钳工,对方哪怕是保卫科的也该给自己一个面子。
若不是头年忽然不知怎么的遭了怪病,他都已经是八级钳工了。
就是因为那一场怪病,身体机能下降,现在连七级钳工都达不到要求,甚至要不是他技术老练,六级工的评级都差点没保住。
也就是压了刘海中这个五级钳工一头,只不过刘海中是因为被掰断了手指,才导致技艺无法上涨的,想到这里,他还有点庆幸。
他都无法想象刘海中要是工级比他高,或者和他同级,那得和他嚣张成什么样子。
“何雨柱?你找他干嘛?”保卫科的同志蹙眉发问,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带着警惕。
要知道他们科长可是特意点名了,这个何雨柱要给看严了,留下陪他们兄弟一起过年。
“同志,我是他院里的一大爷,这不是听到他被保卫科扣留了,来问问怎么回事,顺带见他一面。”易中海扯着虎皮说道。
“何雨柱偷窃公有财产,人你不能见,回去吧!”
“啊?”
易中海一脸懵逼,“不是,你好歹让我见一面人啊。”
“见什么见?你和他什么关系?别多管闲事,大过年的找不痛快!”保卫科的同志一脸不耐烦,犯了事,那是说见就能见到的么。
把他们当保安啦。
见人家手已经按在了枪上,易中海也只得离开,但他还想争取一下,去商店买了两瓶酒,找去了杨厂家。
他知晓傻柱从轧钢厂带盒饭,是经过杨厂长同意的,这也是傻柱一直引以为傲挂在嘴边的事。
他也提醒过傻柱别往外嚷嚷,可就是不听,这回出事了吧。
等易中海找到杨厂长家,把事情和杨厂长一说,杨厂长也懵了。
何雨柱昨天被保卫科给扣了?
要知道何雨柱可是他手底下的人,当即拿着家里的座机给轧钢厂保卫科去了电话。
“喂?这里是轧钢厂保卫科,我是科长张正才。”
“我是杨为民,张科长,保卫科怎么回事?怎么把一食堂的厨师何雨柱给抓了?”杨为民蹙眉问道。
电话的另一头,张正才露出一丝冷笑。
“保卫科抓他,那是他犯了法!杨厂长要是有何不满大可以向上级部门举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说着,也不等杨为民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杨为民听着电话里的静默,一时也是有些后悔,通常对手下人习惯了,一时间没注意语气。
张正才虽然只是个科长,没他职位大,可却不归轧钢厂管。
老李和他争权夺利,都在拉拢保卫科,这回一时没注意,却是把人给得罪了,还可能便宜了李怀德,顿时追悔莫及。
扫了眼还等待着的易中海,当即故作姿态,“易师父是吧,你先回去吧,我亲自去保卫科看看,若只是带个盒饭的话问题不大。”
“那,要不还是我跟您一起去吧?”易中海说道,他还想露个面,在傻柱面前刷一波好感呢。
杨为民脸色沉了沉,看到这个易中海没有眼色,当即沉着脸道:“好了,你回去吧,过年了也陪陪家里人。”
若是个八级钳工,那他指定是得捧着,和你都一把岁数了还是个六级钳工,在我面前有什么可豪横的?
易中海也听出了杨为民是在赶人,当即也不敢在停留,留下两瓶酒急忙离开了。
而在易中海离开后,杨为民提起易中海带来的两瓶酒,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烟,这才叫上司机,送他去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