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感受了一下那股注视感,它给了我反馈,在脑海中,合同呈现出来,两根丝线自合同里延伸出来,缠在我和余老头脖子上,一但一方违约,就可以拉动绳子把脖子绞断,而且真的可以一击毙命。
我总算放下心来了。同时,对这老头子还有了点好感,当然还是防着他。
接着,他领着我到了地下,地下果然有东西。听他说是专门来训练域者的。一般是教我的老头子来训练,不过而我,由他亲自来。
那么第一堂课,他让我攻过去,我是带了私人恩怨的,开了全速,朝他的裆部踢去,我是真的带着断子绝孙的想法的。
然后,我看着他在慢放的世界里更没受影响一样转头看着靠近的我,脸色变得阴沉,拳头高举,带着难以回避的速度,朝着我的头砸来。
那瞬间,我感受到了杀意。
我看着那质朴的一拳慢慢贴近自己的脸,仿佛我才是被放缓的那个人。
再然后,昏了几小时,我在房间里醒来,头上缠了几圈绷带,感受了一下,半个颅骨碎掉,脑浆没给我摇匀,没死真是奇迹。
我大概知道自己抖了个机灵抖出来了什么了,今后应该,不会好过了。”
“然后你就天天被打呗。”
“唉,不堪回首。”
……
“2016年2月7日,雪
除夕了。
余老头果然知道,他允许我回家过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想我不应该同意的,可是我有点想家了,这老头倒是把我拿捏的好。说实话我挺感谢他的,虽然这几个月伤没好过,但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对他有点改观了,或许是我戒心太重了呢。
……
夜晚,天快黑了,飘着雪花,走在上面沙沙作响。站在门前,我只感觉心跳的飞快。我听见屋里两人在做着饭,我闻到肉香了,是我爱吃的红烧肉。
敲门,屋里的声音安静了一瞬,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两人跑的飞快,生怕开门后又是一双鞋,没几秒,门开了。
屋里亮着橘黄色的灯光驱散了外面的漆黑与冰冷,照在我脸上,我有点看不清爸爸妈妈的脸。
适应了灯光,我才看清楚两位,流着泪,身影熟悉又陌生,他们矮了,还是我高了?
‘家宝……’妈妈声音哽咽。伸出手,冰冷的指尖抹去了我脸颊上的泪水,我才发觉我哭了,绷不住,我哭的越来越大声,我想,这才是我出生以来第一声啼哭吧。
我们相拥,哭作一团。”
“抱抱?”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