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我出来了也是开口道)去把那水泵和抽水机搬到车上。
转头看去只见水泵垒的快一米高。
见状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去搬东西,终于在几分钟后把水泵搬完了。
而爷爷只是坐在车上看着,时不时觉得我搬的不好,还开口指挥。
然而就在我搬水泵的时候突然觉得头晕,眼前模糊,却依然硬撑着装作没事把水泵搬完。
就算在搬完后的第一想法也不是和爷爷说自己头晕干不了活,而是直接坐在车斗里,装没事人一样紧握扶手。
而爷爷也是什么都没有说,拉着我就来到了地里。
到地里以后从这边到那边一眼望不到头,粗略估计三亩打底。
到地里后从车上跳了下来,又一个一个的把水泵和抽水机抱到了地上。
爷爷提着抽水机去下井,而我去铺水泵。
在铺水泵的时候因为地里实在太湿了,导致鞋带经常开,鞋也变得很松,稍微不注意就掉了,又因为距离实在很长,在铺水泵的时候手酸,脚酸,腿酸,微微头晕。
铺完水泵后虽然还不至于倒下,但依然保持着头晕目眩,腿酸脚酸,铺完水泵就走到了井旁边。
爷爷见我走来,当即开口道,你守着水表,别让他跳闸,我让你往下扳,你就往下扳。
点了点头。
爷爷坐在三轮车上看着水泵出水,而我则只能在水表那一块儿区域活动,一出这个区域就会被说。
沉默的坐在一边看着水泵,一边看着爷爷生怕错过什么消息,导致又会被说。
就这样我在这边坐着一边看水泵,一边看爷爷,突然看到爷爷好像在说话,可是距离太远了,根本听不见。
那边的爷爷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气呼呼的就提着皮带走了过来,刚见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不解气又用皮带抽了他屁股几下。
强忍着疼痛和愤怒沉默着没有说话,默默的接受批评。
骂了一会儿也许感觉有些口渴了,就拿出了18块钱让我去买一提酒。
伸手接过18块钱就开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