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球在长安,就连程处默那样身手最好的勋贵子弟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手红缨枪更是舞的虎虎生风着,羡煞了众多长安贵女,当然也还是有无数长安贵公子为之倾慕,却只敢远观,不敢靠近,毕竟,她那一杆红缨枪,这可不是虚的。
而且这位卫国公府大小姐在十三岁的时候就从军了,还学了兵法。
在勋贵子弟大比武的时候,狠狠打了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的脸,连续冠了三年的勋贵子弟比武第一,后来她不参加了,才轮到程处默。
程处默在她面前也就是个弟弟。
“总管,您找末将是有何事要叮嘱末将?”李婉在军中,向来是以官职称呼李靖,李婉只以为是李靖要叮嘱她此战务必要小心,要再注意注意那里。
谁知道,李靖开口道:“中郎将,本总管看你就不要留在朔方了吧?”
听到了这话,李婉整个人都懵了,“总管,这是为什么,敢问末将到底是犯了什么军法了吗?为何不让末将留在朔方和突厥人好好打一仗?”
李婉很清楚,这要是能够在此战中立下战功,她就彻底在军中站稳了脚跟了。
李靖没有给李婉解释为什么不让她留在朔方,而是开口道:“让你去碛口,牛进达去阴山,你们俩都给本总管老老实实的,牛进达已经出发了,你也马就准备出发。”
李婉很是不解道:“总管,为何要让末将去碛口,末将去碛口有何用?末将要留在朔方,要立功,要为大唐雪耻。”
看着李婉这一脸坚决的态度,李靖狠狠一拍桌子,“嘭!”
李靖呵斥道:“这是军中的将令,你今天必须要给本总管立下军令状,守住碛口,要是受不住碛口,军法从事,不得疏忽,切记不可轻敌。”
李婉很是不明所以然,“总管,这打仗在朔方打,您让末将跑去碛口,这是何意?末将不是那临阵怯战之人。”
李靖点点头,满意道:“本总管当然知道你不是临阵怯战之人,好了,这里也没有别人,老夫到底也是你亲爹,就跟你说句实话吧。”
“让你去碛口,是因为颉利可汗他们或许会不战而退,退回到漠北,而他们回到漠北必经之路就是碛口,他们必须要在碛口修整,碛口易守难攻,你去那等着,以逸待劳,杀他个片甲不留,这可是老夫为你谋的立身之根本,若你不是老夫的女儿,老夫怎么会让你做这个。”
“您是我阿耶,就更加不用把这种兵法谋略都算计到你女儿身了,颉利那样的铁骨意气之人,必然不会不战而逃,您这么说是想要把女儿支开,对吧?战场凶猛,您担心女儿,可其他的将士他们也有父母妻儿,您不能让女儿一直避而不战,大唐好不容易才有一场战事。”李婉立功心切,着急道。
李婉才不会相信颉利可汗他们突厥人对唐军会不战而逃,哪怕是他们正在闹内讧,可他们自诩比唐军兵强马壮,且他们的将士更勇猛,无论如何都会跟大唐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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