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又开始回忆起关于梦中的细节，脑海之志仿佛蛹从记忆中钻了出来，活灵活现，充斥着灵动感，当然，这是虚假的，只是冯献通过记忆构造出来的罢了。

自己也就想起蛹曾经说过的话。

“请记住，智慧者知道答案，却不止于答案。”

无数的思绪划过，她不是笨蛋，但也不是天才，因此便要付出更多的思考在其中。

“什么东西是智慧者知道答案，却不止于答案的？”

好消息，她从来不只是一个人，她还有外援。

念及此，便发送了一条消息过去询问，询问的对象这自然是自己的同学。

虽然因为知识之毒的缘故，学习编程的门槛高了，但也是有不少人会学习，毕竟人类的数量基数在那摆着。

而他，也自然是有这么几个认识的，关系还行的人。

至于这么晚问对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一点冯献并不担心。

现代人，玩手机，玩电脑到半夜三更还少吗？

更别说就算工作了，也是有概率这么晚不睡的。

因此做个试探，但不仅仅给了她，还给了好几个同学，她人缘还算不错的。

只是很可惜，这么晚了，最后只有一个人回复了冯献的消息。

一处昏暗的房间之中，一名少女面对着电脑屏幕欣赏着冯献还是男身时的照片。

一脸陶醉，沉迷于其中，面色桃红。

张心恋发出怪异的羞涩嬉笑声：“嘿嘿，冯献，嘿嘿，冯献。”

当然她还是有点道德感的，只是稍微窥探，并没有极强的掌控欲，这些照片虽然很多都是她私拍的照片，但也有一些得到对方同意一起拍的合照的。

只是比起那海量冯献私拍照片的话，合照的数量少之又少。

要对她做个比喻的话就是阴沟之中卑微的生命，虽然卑微，渺小，甚至于脆弱，可依然会想要面对辉光，想要去拥抱。

但常年自卑带来的内心，是她无法克制的困难与障碍。

因此，虽然心中有着喜欢的人，却因为自卑却无法接近。

这是她一生的痛，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是一个比她还好看许多的美人。

她这几十年中，做过她觉得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自己遇见了老好人冯献。

不过因为阴暗在角落的缘故，也就冯献愿意和她接触了。

声音温柔，脸上又时长带着笑意，虽然这些不是仅对她一人，但这早已经让她满足了。

要说以前还是小透明。

她本身说不上好看，长相对于冯献而言也不差。

当然，这是因为对于冯献而言五官长相其实并不重要，或者说冯献并不能过多的分辨出人类长相的美丑。

而她却因为大学第一年遇见冯献便被温柔对待因此多了几分注意在冯献身上。

在之后的相处过程中，自然就心动了，因此在那时开始到毕业，为了提高自己在对方的形象，对自己保养与护理倒是做的不错。

因此在大学的后几年，倒也不是没人追求她，只是她暗戳戳追求冯献，冯献却根本没看到一样，譬如送他个会发音的小挂件一样。

还会说：“ich liebe dich”。

甚至还期待什么时候没有声音了，没电了，然后冯献拆开换电池时看到她的小惊喜呢！

可是她太低估了这小电池的续航量。

大二时送的，到现在几个月前见面的时候，稍微一按还是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