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原路返回,回去的时候正巧酒店里的闹腾已经完结,那些守卫正在开门,两人见到后,赶紧从二楼楼梯口的窗户翻了进去,将窗户重新关好后,就赶紧爬到楼上,回了房间。
两人躲在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才发现两人都是一身的臭汗,实在忍受不了的两人轮流抹黑洗了个澡,要知道他们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楼梯口,稍微有些光亮,都会被发现。
等左丘郢洗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李南池坐在床上,在黑暗里凝神静气。
左丘郢凑过去小声问:“发现了什么?”
李南池一睁眼就看到左丘郢闪亮的黑瞳,当即一愣,随即勾唇一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左丘郢直接搂着人倒在床上:“你这样,我很难把持的住。”
李南池笑容灿烂,朝左丘郢的怀里窝了窝:“我预估总共少了十几人,这次我把人都重新统计了。”幸好他们这里不可以随便换房,这样也方便她统计少了哪个房间里的人。
有一股李南池独有的ti香在鼻尖索饶,左丘郢亲了亲李南池头顶,叹了口气。
两人心中也旖旎,只是也明白这里不合时宜,便抱着温存了一会儿,李南池用灵力将两人的头发都弄干后,两人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算两人睡的很晚,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也都精神奕奕,李南池和左丘郢他们笑着将对方的头发揉了一通后,又拿出药水抹了脸,这才出门。
下楼后的两人为了不引起怀疑,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厅吃早餐,但是他们也注意没有吃带肉的东西。
前台小莫看到这一幕之后,掀开手边的本子记录了一笔,并微笑着目送左丘郢和李南池离去。
这次李南池洗碗的地方发生了一件突发事件,一个洗碗工不小心摔了一个碟子,就吓得跌坐地上“呜呜”直哭。
李南池看到后,不明所以,那人又正好在自己的旁边,她就伸手想要去拉人,但是却被另一边的人伸手给拉住了。
那人好心地说:“没用的,你上面那个坐在你这个位子的人就是因为打烂了一个盘子,被经理叫过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在才把你招进来的。”
李南池诧异了一下后,脑子快速地旋转,朝一边压抑哭泣的女人说:“等一下你就说这个盘子是我打碎的。”
“你疯了。”先前拉人的大姐吃惊地瞪大眼睛。
李南池看到本来还在哭的女人的眼中露出一抹希望,希意地看着她。
李南池朝其点了点头,才回头回答那好心的大姐话:“为了一个盘子杀人不至于吧,大不了我到时候赔他们一点晶核不就行了吗,我还有我老公当后盾呢,没事的。”
“唉。”那好心的大姐也彻底无语了,只能深深地叹口气,来宣泄年轻人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最后李南池还是被带走了,那个闯了祸的女人满是歉意和感激地看着,最终嘴唇抖动了两下后,什么都没有说,将头低了下去继续干活,但是偶尔有晶莹的泪水落进大盆的水面,溅起一点水花。
“你快别哭了,万一哭着哭着再做错事,你不是浪费了那个元元的一片好心了吗?”
“嗯,嗯嗯。”女人拿手背赶紧将眼睛擦干净,红肿的眼睛差点被擦破皮,那止不住的眼泪才终于停止下来。
而被带走的李南池这时候直接被带到了三楼经理室,她人被推进去后,那带她来的主管就小心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很豪华古朴,看上去像是一个古董收藏爱好者的集结地,尤其是那些红木的桌椅装饰,像血一样的暗沉。
在办公椅后面是一面全透明的落地窗户,此时窗帘打开,可以真切地看到外面楼房里并没有人住,都是空的。
房间里没有人,李南池看了一圈后,直接走向挂在墙上的玉通,她对那个比较感兴趣。
这时候无人的房间里,那大开的窗帘在一点一点的拉上,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李南池冷笑:原来是个喜欢装神弄鬼的家伙。
只是她继续看着眼前的玉通,没有回头,也没有伸手将玉通拿下来观摩,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你都不怕的吗,还是你已经吓尿了。”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阴冷的感觉,这若是普通人早就吓得面色苍白,双腿发抖了,但是可惜这次他遇见的是她李南池。
李南池伸手向后一抓,都没有看到她怎么动作的,就有一个东西被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嘭”,同时地板被砸出一个印子。
并没有人赶来敲门,李南池便猜测,房间里的这家伙经常这样玩。
以吓人取乐,以前都是别人倒霉,这才他的手下怎么也想不到倒霉的是他们的主子。
李南池定眼看向地上的青年人,那人被李南池一下子摔懵了,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甚至忘记叫痛。
“你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李南池问。
地上的人总于有了反应:“咳咳,哎呀,我的老腰,痛死小爷,你哪里来的妖女。”
那人一边站起来一边扶着腰,一瘸三拐地朝垫了软垫的红木椅子走去:“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嘶,哎吆。”
慢慢坐下的青年男人这才抬头看向顶着一头鸡窝的李南池:“咦,是有点眼熟,但是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别想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忽悠我,哎呀妈呀,痛,嘶,等我姐来了,看她不替我报仇,直接把你变成冰渣子。”
对于对面人的嚣张,李南池从鼻孔淡定地哼了一声:“等你姐来了,你早就被我剁成肉酱了,顶个屁用,人啊,还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行。”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