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出言不慎,二大爷更是火上浇油。虽然他是工匠级别高,却也无法否认在医术方面的差距,因此气得面色阴沉,几乎想动拳。
而老大爷看着这一切,心底暗讽自己这位兄弟傻瓜,这样戳对方的痛处确实自讨苦吃,活该受此待遇。另一方面,他自己同样在红烧肉香气的 中忍受着经济上的克制,不自主地发出了叹息。
另一边,在大伯家里。
当大伯一见大婶回家的身影,还未说话便察觉到厨房飘来了红烧肉的浓郁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有些渴望。然而生活压力告诉他要省着点花钱养老,于是只能压下这份贪欲。感慨的说:“哎!李虎这小子的日子确实挺舒坦的,灾后他竟能这么快吃上肉。”
大婶叹口气:“没办法,那三个人试图偷袭阎解成人,被他抓了三个,因此得到三十块赏金。谁能想到这意外收获呢。”解释完后,两人心里都在默默计算着这数字背后的艰辛付出与差别待遇。
"持枪许可证?什么时候拿到的持枪证?怎么我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一位老大爷惊讶地说。
"早已经拿到了,我还问过李虎,据说是因为他在救人时英勇跳入河中救人的表现,认识了一些有势力的人,因此得到了持枪资格。也就是说,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让他去救人,李虎可能不会得到这么多的好处。若没有抢来的奖励,如今他也免不了匪徒们的毒手,什么都捞不到,"一位大娘抱怨着,对老大爷极为不满。
"原来如此啊!"听到此话,老大爷面容难看,心里懊悔得只想撞墙。当初他只是觉得水冷,站住了所谓的道德高地,却间接害了李虎。没想到十多年后,李虎的好运还没停止,让他心如刀绞,后悔当年多嘴了。
假如那时他曾跃入河流救人,所有的好处都应该是自己的。但现在,看着这些好处白白流逝,老大爷难过到泪水盈眶。他的心里乱糟糟,不想说话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起闷气。
不仅是老大爷在憋气,整个大杂院的“生物”们大多数都有点儿不满的情绪。但有一个特例——许大茂。
此刻,许大茂正穿着一件裙子在家里欢快地旋转着,轻轻抚弄自己的长发,自言自语:“只有穿裙子我才好看,可惜不能公开场合穿。”他还用兰花指微微挑着嘴角,带着点儿幽怨的目光看向窗外。
之后,他又站在镜子前端详镜中的自己,欣赏起这身女装。失去了男性的体征后,许大茂性格微妙变化了,但他本人尚未意识到这一点。即使觉察,他认为这种改变更贴合自己的内心。
就这样,自打李虎来到这个大杂院后,整个环境变得诡异起来,每件事情都不再循常。过了三天,阎解成出院了。其实康复得更快一些,他早就可以离开了。然而,他的病除不孕症以外,身体并无大碍,甚至可能会活更长的时间。不过,三大爷对于阎解成的情况十分不满,想尽办法治疗,但由于当前医疗条件的局限,只好放弃了。
于是,院子重归往日的和谐气氛,人们照旧忙碌。然而阎解成却时刻不忘复仇之心,谋划如何给李虎一个苦头尝尝。次日,李虎在医院查房归来,刚进办公室,便见马医生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手里还抓着一份报纸。
"出什么事了吗,马医生?阿三又有捣乱了吗?"李虎问。
"没错,真是越逼越过分,之前明明商定要谈判,结果他们在那边修建了哨站,占地为王,太过嚣张!"马医生满脸气愤。
"真的?让我看看。"李虎的瞳孔收缩,这段时间他事务繁忙,没时间考虑解决方案。但阿三们的突然行为还是惹火了他。“居然敢私自筑巢!”
"给。” 马医生把报纸递给李虎,但李虎刚刚显露的冷漠让医生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似乎感觉到一股猛兽般危险的气息围绕在他周边。马医生疑惑地环顾四周,但没发现什么异常,猜测可能只是工作太累了产生的错觉。
"真是太过火了!" 李虎仔细看过报纸后,心中的敌意更甚,甚至有些动身出击的冲动。然后他对医生说:“马医生,你觉得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如果国家有征召的话,我会立刻响应,前往战场。”马医生坚定地表示。